被人這么一說,紋身男二哥頓時猶豫了。他現(xiàn)在心中無比后悔,不就是被人推了一下外加踹了一腳嘛。又是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也不是什么過不去的坎。自己也是鬼迷心竅了,非得聽金子的,結(jié)果居然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這事兒不是金子干的還好,如果是的話,那自己會不會也被判什么教唆罪之類的,這特么都叫什么事兒啊。
“二哥,要不我們先撤吧,這兒,怪滲人的?!?/p>
“好,撤,我們這就撤。”
“二哥且慢?!?/p>
“怎么了高陽?”,紋身男二哥對高陽的語氣明顯緩和了很多。
“我覺得我們還是別急著走比較好?!?,高陽環(huán)視眾人,“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金子既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又是第一嫌疑人,我覺的我們還是等警察叔叔來了把事情解釋一下比較好?,F(xiàn)在就這樣走了,我擔(dān)心后續(xù)會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煩?!?/p>
“對,你說的對?!保y身男二哥就像失去了獨立思考能力一般。
另一邊……
胡雷從洗手間的窗戶里躍出來以后就是一路狂奔。
這里是俠非路的后巷,只有一根直路,所以一時間倒也不用擔(dān)心追錯方向。
夜色深沉,皎月彎彎高懸,如一柄彎刀散發(fā)著肅殺的寒意。風(fēng)凜冽,從胡雷的身側(cè)呼嘯而過。
隔壁的俠非路上,隱隱有食客的喧鬧聲傳來。除此之外,這條僻靜的小巷可謂鴉雀無聲。
正所謂,月黑、風(fēng)高、sharen夜!
胡雷此時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認識是軒轅劍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盡管這家伙嘴碎,而且做起事情來不著四六的。但胡雷知道,軒轅劍是真心實意的把自己當(dāng)朋友,當(dāng)兄弟的。而自己呢,雖然嘴上在不停的嫌棄著這貨,但是從心里何嘗不是早已把他當(dāng)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而自己最好的朋友,此時正躺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生死不知。
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抓到你,胡雷咬牙切齒的同時,腳下的頻率又加快了幾分。
不過同時,胡雷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對軒轅劍下此毒手?;蛘哒f,到底什么仇怨,居然用得著如此。
胡雷首先就排除了大金鏈子行兇撒謊的可能,那家伙剛才的表現(xiàn)、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絕對不是裝的。
那么會是誰呢?
難道是沈延?胡雷下意識想到了那個家伙。自從上次姚璐跳海的事情發(fā)生后,胡雷還一直有擔(dān)心沈延那家伙什么時候冷不丁的就跳出來做出什么報復(fù)行為。通過姚璐的遭遇胡雷知道,那可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