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的堵車開始,歐陽朝的壽宴就給胡雷一種不怎么靠譜的感覺。
而當壽桃出現(xiàn)之后,更是整個開始朝著不正經(jīng)的方向一路狂奔不回頭了。
清香誘人的壽桃,與這香味濃度相當?shù)某羝?,還有被屁熏暈的蔣七時,對著大地狂嘔不止的賓客。
或許到很多年之后,參加過這個壽宴的人們都會對這些場景記憶猶新。
畢竟,心理陰影可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就拿蔣七時來說吧,這哥們以一種大無畏賭槍眼兒的精神在濃黃色氣體最為濃郁的地方一躺就是十幾分鐘。即便醒來以后整個人都處于迷茫狀態(tài),而更令人發(fā)指的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熏陶,這家伙仿佛剛從某種排泄物中得到充分浸泡似的,渾身上都散發(fā)著難言的氣味。
這氣味,有些辣眼睛。
當蔣七時靠近的時候,幾個心理陰影比較濃郁的賓客直接就吐了,非常給面子。
這特么軒轅劍結(jié)束了,怎么又換成了蔣七時。要不是深知這兩家的老爺子不和,大家都快懷疑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要把眾人給臭死在這里了。
其他賓客心有余悸,呼啦啦的散出去老遠,以致于形成了以蔣七時為絕對核心的偌大的真空地帶。
蔣七時一臉蛋疼,一時間進也不是,腿也不是,尷尬癌都快犯了。
這小子還真是倒霉,歐陽朝幸災樂禍的想著。眼看蔣平潮那鐵青的臉色,冒火的眼神,歐陽朝相信,要不是這小子渾身上下惡臭難當?shù)脑?,蔣平潮估計早就將其生吞活剝了。
不過這事兒怎么說呢,雖然是蔣七時這小子自己傻不愣登的迎臭而上。但歸根到底還是軒轅劍搞出來的一攤子事情,而且眼下畢竟是在自己的壽宴上,任由這么個人形臭氣彈走來走去的既不好看,也不好聞。
“你家小子還真是天賦異稟啊!”,歐陽朝笑呵呵的做出最后的嘲諷。
蔣平潮的臉色更黑了,他反唇相譏,“還是你家的小子天縱奇才。”
“哪里哪里,拉屎放屁是人之常情,但是被屁熏暈的國術子弟倒是蝎子粑粑獨一份??!”
被不著痕跡的點了名的蔣七時一臉赧然,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話是沒錯,不過能把屁放到此等境界,卻是亙古未聞?。 ?/p>
軒轅劍一頭黑線。
而諸多賓客的不適感更是從頭擼到了腳,您二老這么趕盡殺絕的不合適吧。
“哼。”
“哼。”
兩個老頭同時冷哼一聲然后扭頭道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