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七時的眼神中閃現(xiàn)出非比尋常的神采,“歐陽家大小姐,四哥你是說小玥嗎?你看到她了?”
然后整個人開始四處張望,試圖找到歐陽玥的身影。
“你在哪里看到的她的???”
“咦,你沒遇到她嗎?”,蔣四海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那你們應該是岔開了?!?/p>
“我剛才看她領著一個年輕人有說有笑的往后宅去了?!?/p>
“年輕人?”,蔣七時迅速找到了關注點,“你說小玥她一個年輕人有說有笑的?”
“是啊!”,蔣四海點頭,“那年輕人長得挺帥的,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別說,這倆人走一起還真是挺登對的?!?/p>
聽著蔣四海的話,蔣七時一張臉迅速變的鐵青。而蔣四海好像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所不妥似的,“嗨,我瞎說什么啊。那歐陽玥可馬上就是老七你的人了,當然是跟你最登對??!”
“啪?!?/p>
蔣七時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憋著一股子勁兒往歐陽莊園的后宅追去。
“嘿,老七,老七你別沖動啊,這可是歐陽老爺子的壽誕,搞出什么事情來不好看?!保Y四海面帶焦急的追了上來,一把扯住蔣七時的胳膊。
“你不用勸我了,我倒要看看哪個混蛋敢和我搶小玥。”,蔣七時冷哼一聲,周身有冷冽的勁氣迸射而出,蔣四海的手就這樣輕飄飄的被彈了開來。
然后蔣七時不再搭理蔣四海,霍霍而行。
看著蔣七時遠去的背影,蔣四海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草包?!?/p>
蔣四海和蔣七時的老爹是蔣家的二公子,按照蔣家老爺子蔣南山定下來的規(guī)矩,每一房都是要有一個自己的繼承者的。而二房這一代只有蔣四海和蔣七時兩個男丁,眼下老爺子一心扶蔣七時上位,自然也就沒有他蔣四海什么事兒了。
所以,他只有等著蔣七時犯錯。只要自己這便宜弟弟接連犯下一些愚蠢的錯誤,才能讓老爺子他們意識到這個讓他們看好的家伙其實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重新贏得證明自己的機會。
現(xiàn)在看來,蔣七時這家伙從小修煉國術倒似把腦袋都修煉的不靈光了?。∵@挑唆起來,似乎遠比自己想想的要輕松一點。不過,他也沒指望今天這事兒能給蔣七時造成多大的麻煩。更多的還是想借蔣七時的手教訓一下那個惹人厭的小子。
說實話,他現(xiàn)在還真有些好奇這倆人相遇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
憑蔣七時的國術功底,那小子不會被打殘吧!唔,那小子和軒轅劍應該關系不淺,也不知道軒轅劍會不會因此出手。要是因此再攪黃了蔣七時今天的提親,那可就太美妙了。
想到這里,蔣四海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連身體都輕微的顫抖起來。
這種好戲怎么能錯過呢,得跟上去看看啊!
“老七,你慢點,等等為兄??!”
另一邊,胡雷在軒轅劍和歐陽玥的帶領下本是準備先去后宅給歐陽朝拜壽的。
結果還沒到地方,便看到鄭賢、張立、張左這一幫公子哥迎面走來。
“嘿,我說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沒看到你軒轅大少,原來是有更重要的個人去招待??!”,隔著大老遠鄭賢就笑了起來。
“是啊,看來在軒轅大少的心目中老胡可是比我們重要多了??!”,張左也附和著調(diào)笑起來。
只有張立的神色略帶清冷,他微微頷首算是和胡雷幾人打過招呼。
近段時間這些公子哥們可是沒少光顧小店,算是給胡雷貢獻了不少的小錢錢。搞得現(xiàn)在他們在胡雷眼中都快成移動的皮夾子了。
尤其是鄭賢,這家伙前段時間和胡雷簽署了一份協(xié)議,就是針對胡雷在墨魚酒吧時講出來的那套飲酒法。墨魚酒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胡雷所有,并且被打造成了薩默斯幾人的員工宿舍,而鄭賢這家伙靜極思動想要在沙灘商業(yè)街上打造一間高檔的酒館。
按照鄭賢的設想這做酒館將打造成極具炎黃古韻的建筑,無論外形、陳設、人員、服務全部都按照古風打造。簡單說,這里賣的不是酒,而是品酒人的文化,在這里你不僅可以品嘗到品種眾多的炎黃美酒,還有溫柔漂亮的古典美人給你斟酒研磨撫琴吹簫講故事。
當然了,在鄭賢的設想中,胡雷的飲酒法以及那些如同神來之筆一般的飲酒詩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不過他最看重的還不是這些,而是胡雷本人。于是在一紙合同之后,胡雷就成了這家“炎黃古韻”的合伙人兼藝術總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