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一愣,猜狗蛋啊!這聲音聽著很陌生,應該不是什么熟人。把手機從耳旁拿到眼前,看了眼號碼,確實不認識。難道自己遇到了電召女郎這種傳說中的神奇職業(yè),胡雷瞬間激動,啊呸,瞬間抗拒起來。
然后干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什么情況?”,刀疤男眉心都皺成出了川字型,看這力道能夾死只蒼蠅。
面對刀疤男的詢問,聽著電話里忽然響起的“嘟嘟”聲,假面委屈極了,我這還沒說正事呢,你怎么就掛了!
“再打。”,刀疤男狠狠的瞪著假面,“這次你要是再說廢話,老子就把你扒光了丟出去?!?/p>
“壓脈帶?!保倜鎷珊粢宦?,然后再一次撥出電話。
而刀疤男,聽著他這聲嬌呼,身體不自覺的打個冷顫。這特么最近假面似乎在急速的朝著某個讓人蛋疼的方向進化啊。
“你打電話我不接,你打它有啥用啊~”
小店里,鈴聲第三次響起。
“胡雷,你還能不能行了。不就是說你這鈴聲不好聽嘛,怎么還沒完沒了的放起來了,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這么傲嬌?!?/p>
杜小小被吵得都快煩死了,手一抖網球直愣愣砸在了豆汁兒的鼻子上。這一下可砸的不輕,除了鼻子,就連兩只吊梢杏仁眼都紅撲撲的了。這球果然會咬狗啊,嚇死寶寶了。
胡雷倒是被這一幕逗得樂不可支,如果說剛才還有換鈴聲的想法的話,此時這種想法已經徹底煙消云散。難得有可以克制熊孩子的武器,怎么能這么輕易就丟棄呢。
一邊不善良的瞎琢磨著,他一邊看向手機,嘿,還是那個陌生來電,真是鍥而不舍呢!
帶著一絲惡趣味,胡雷又一次接起了電話。這種心態(tài)怎么說呢,就和“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的心態(tài)是一毛一樣的。
“喂,你好……”,對面還是那個妖媚蝕骨的女聲。
胡雷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妹子,我確實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務,像我這么正直善良、開朗向上的優(yōu)秀青年是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情的。當然了,我也不是歧視你這種職業(yè),畢竟你也是靠勞動賺錢嘛,雖然勞動的地點和姿勢往往引人入勝,但是這不重要。不過,作為過來人,啊呸,作為年長者,我還有有必要勸誡你一下,像這種工作雖然不應該受到歧視,但是確實不是長宜之計,你說你干這行能干多久,十年,二十年?還是要早替自己做打算,努力提高精神層面的修養(yǎng)才是,這樣才會在年老色衰的時候依舊能為炎黃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舔磚加瓦不是……”
胡雷愣是嘴皮子不停的說了半個小時,這期間一口水都沒喝。說完之后,他再次干凈利落的掛掉了電話,然后美滋滋的想著,像這種毀人不倦,啊呸,誨人不倦的事情果然很有成就感啊。
“胡雷……”,杜小小帶著豆汁兒蹲在胡雷面前,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才發(fā)現(xiàn)你也是個碎嘴子!”
“去去去?!?,胡雷揮揮手,“小孩子懂什么,這叫教人向善?!?/p>
另一邊……
假面已經渾身顫抖著徹底進入了宕機狀態(tài),直到電話里再次傳來忙音都沒回過神來。
刀疤男伸手在在假面面前晃了晃,然后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剛才胡雷那一頓說教他可是聽著清清楚楚,腦袋都快炸了,沒想到這家伙還有超強嘴炮這種神奇的技能。
好半晌,假面才緩過神來,他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啊啊啊,我要殺了他,他把老娘當成什么女人了!”
刀疤男:???
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