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笑逐顏開掂了掂被自己捏在手中的移動硬盤,分量還不輕。看姜濤那副緊張的模樣,這玩意兒里面絕對有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窺夢這技能雖然平時沒啥用,但是關(guān)鍵時候還真是挺給力的嘛,胡雷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將移動硬盤塞到自己口袋里。
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姜濤,這家伙之前那yindang的笑容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掙扎。胡雷知道,這絕對是因為夢境被自己強行改變而引起的,恐怕要不了多會這家伙就會從噩夢中驚醒了吧。
嘖嘖,美夢變噩夢,一定很帶感。
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一番后,胡雷果斷離去,他可不想現(xiàn)在就和姜濤這老小子打照面。
隔壁房間,御史依舊在小心得探查著房間的一切。然而這房間里的內(nèi)容實在太簡單了,除了那臺老式的臺式機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輕響傳入他的耳中,這么快就完事兒了?帶著好奇和疑惑,御史悄悄的趴在門邊,小心翼翼的朝外面看去。
只見胡雷鬼鬼祟祟的從隔壁房間中走了出來,然后迅速朝著窗戶走去,一個翻身便已閃身離去。
御史急忙撥通刀疤男的電話,“目標已經(jīng)返回,一切照原計劃進行?!?/p>
原本這個時候,御史是應(yīng)該繼續(xù)跟上胡雷,隨時傳遞情報以確保胡雷準確無誤的進入特意為他準備的圈套之中。
然而……
御史看看胡雷離去的方向,又看看隔壁的房門,這一刻終究還是好奇心占據(jù)了上風。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在這種危險心態(tài)的鼓動下,御史輕輕推開了隔壁房間的房門。房間里,一個謝頂?shù)闹心昴腥苏雒嫣稍诖采希圃谑焖?,但是此時的他滿面猙獰和恐懼,全無半點安詳。
胡雷那小子到底來這里干嘛了?御史好奇得百爪撓心。
姜濤的夢境并沒有因為胡雷超時離開而結(jié)束,起先胡雷那迅若閃電的一腳直接把姜濤踹到懵逼,而后胡雷拿著硬盤忽然消失更是讓姜濤驚駭莫名。不得不說,那塊硬盤里面確實有著對姜濤來說事關(guān)身家性命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重要,姜濤才會在胡雷說出“你的事情犯了”這種中二的臺詞之后立馬起身檢查。但是現(xiàn)在,這塊移動硬盤居然被人當著自己的面拿走了,更可怕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啊啊啊,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姜濤仰天大吼,恨欲狂,同時心中升起無限的惶恐,一旦里面的東西泄露,那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御史看著忽然大喊大叫的坐了起來的姜濤,頓時傻眼了,這特么醒得也太及時了吧。
從噩夢中驚醒,姜濤的神情還有些恍惚,他茫然的看著四周,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但是和剛才又有所不同。好半晌姜濤緩過神來,意識到剛才那光怪陸離的畫面只是一場夢后,他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伸手抹一把額頭,已是大汗淋漓。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
姜濤的雙眼驟然睜大,他蹭的一下從床上躥了起來,“你,你特么是誰?”
做噩夢是一回事,夢醒以后發(fā)現(xiàn)有個陌生男人正站在自己床邊就是另一回事了。
御史現(xiàn)在很尷尬,果然是好奇心害死貓啊,他也懶得解釋,撲上去就是一手刀。
看著這陌生男人二話不說就朝著自己撲來,姜濤心中大急想要躲閃,然而腦袋轉(zhuǎn)的很快,但是身體卻限制了他的行動力。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脖子上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特么脖子都感覺快被砍斷了。
姜濤被這一手刀砍得有點懵,他愣愣的看著御史問出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你為什么打我?”
御史都迷了,這特么手刀沒生效也就算了,居然還瞪著眼睛問自己為什么打他。nima,這胖子什么來路,連堂堂御史也敢嘲諷。
二話不說,朝著姜濤的脖子又是一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