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會是鄭賢那家伙有什么難言之隱吧。要不你還是來給我做秘書吧,保證不會虧待了你?!?/p>
鄭賢聽得臉都快黑了,這特么簡直就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挖墻腳啊,這家伙絕逼故意的。這會功夫,鄭賢已經(jīng)打開了他的手機,上面居然有十幾個來自軒轅劍的未接電話,他心知對方定是找不到自己所以打到羅希這里來了。
想到這里,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女秘書在和軒轅劍這流氓糾纏下去了,他一把抓過電話關(guān)掉了公放然后將手機放到了耳朵旁邊。
“軒轅劍,有事說事,別特么在這里拐著彎兒罵人!”
“喲,鄭大少爺你終于肯露面了,我還以為你為了躲債都當(dāng)縮頭烏龜了。正想著要把小希希抓來抵債呢!”
“躲債?躲什么債,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鄭賢一臉懵逼。
“呵呵,你不會忘了和我兄弟的賭約了吧。堂堂鄭大少爺不會真的做出賴賬這種沒品的事兒吧!”
聽到賭約兩個字,一道閃電自鄭賢的腦海中劃過。關(guān)于“七步醉”的賭約瞬間浮現(xiàn)在心頭,別說,那天有點喝斷片兒了,他還真就把這件事兒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想到這里,鄭賢對著話筒道,“怎么會,你我相識多年,我的人品你還不清楚嗎?”
“那就好,那就挑個時間,把賭注給兌現(xiàn)了吧!”
鄭賢沉思片刻,“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如何,今晚十點,我在墨魚酒吧恭候大駕?!?/p>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說罷,軒轅劍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筒中傳來“嘟,嘟”的聲音,鄭賢臉色頗有些陰晴不定,手中的紅酒杯下意識的晃動著,那起伏不定的酒液仿佛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
“什么賭約?”,羅希走上前來,手上按在鄭賢的肩膀上,用力的揉捏起來。
于是,鄭賢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羅希講了一遍。一間酒吧而已,雖然收益不錯,但是既然敢拿來當(dāng)賭注,那就說明對于他來說還真不是什么舍不得的東西。對于這件事兒,鄭賢還真不是刻意賴賬,是實打?qū)嵉慕o忘記了,現(xiàn)在想起來了,給對方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讓他有些不爽的是,軒轅劍居然為了那個毫無背景的小子跑來落自己的面子。
聽完鄭賢的描述,羅希疑惑道,“那人究竟是什么來頭,能讓軒轅劍為了他而不惜落你的面子?”
鄭賢搖搖頭,這也是他疑惑的事情。
“或許,軒轅劍的動機并非在此。”,羅希沉吟片刻忽然道,“我想,或許是歐陽家察覺到了我們的探查?!?/p>
鄭賢一愣,“你是說軒轅劍的真實目的并非幫那小子討要賭注,而是借此事來敲打我?”
羅希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p>
鄭賢忽然沉默了下來,歐陽玥受傷的時候并沒有傳播開,所以鄭賢對此并不知情。但是禹城的各大世家都或多或少的從歐陽家的異常中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于是,便有了各種暗中探查的事情發(fā)生,不過讓其他世家無語的是,歐陽家從上到下居然對此事全都守口如瓶,即便如園丁這樣的人物都沒有在金錢的攻勢下吐露半點有用信息。
可是有所行動的又不止自己一個,這是專挑軟柿子捏嗎?鄭賢感覺自己受到了歧視……
“看樣子歐陽家的風(fēng)波應(yīng)該是過去了,不然軒轅劍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出來晃悠?!保嵸t頷首道,“只是不知道這次的事兒是他自己起意,還是來自于歐陽羲的授意?!?/p>
“有關(guān)系嗎?”,羅希反問道。
鄭賢一愣,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的確沒有關(guān)系,既然歐陽少爺想玩,我們就陪陪他玩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