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本小姐才不是壞人。”,小粽子歐陽玥又無聲的掙扎了起來。
這倆雖然說不出話,但是掙扎的動(dòng)靜可是不小。
“安靜?!保缀鹆艘簧ぷ?。
就在剛才胡雷靠著依然彌漫在空氣里的七步醉的香味找到了在床底下醉的不省人事的歐陽玥。然后,在沒搞清楚這姑娘來歷之前,顧芊芊還是動(dòng)作麻利的將她綁了起來,當(dāng)然,看在是女孩子的面子上,并沒有綁成趙信那副見者傷心聞?wù)呗錅I的慘淡樣兒。
歐陽大小姐悠悠轉(zhuǎn)醒后一下子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但是明白是一回事,認(rèn)命又是一回事?!氨拘〗阌啦粸榕?。”,心中拼命吶喊著,然后開始了漫長而無聲的斗爭史,當(dāng)然,并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根本說不出話。
想到嘴巴里還帶著味道的臭襪子,歐陽玥一陣反胃,如果眼睛能sharen,胡雷此時(shí)恐怕已被他的視線千刀萬剮。堂堂歐陽家大小姐,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種屈辱。
“胡雷,現(xiàn)在怎么辦?”,顧芊芊已經(jīng)從起床時(shí)的尷尬里恢復(fù)過來。
胡雷也在想啊,這個(gè)大粽子就不用考慮了,這孫子不僅在自己店里撩妹還膽敢跑來偷東西,最可惡的是居然還提前留一張字條,簡直叔兒能忍,嬸兒都不能忍。
沒說的,直接報(bào)警。
而且,胡雷不停的回想起那條新聞,潛意識里,他總感覺自己似乎不經(jīng)意網(wǎng)到一條大魚。
但是……
這姑娘又是什么情況,同黨?也不像??!
在徹底清醒以后,昨晚的記憶也完全回歸,胡雷記得很清楚,昨晚在自己昏迷之前看到的就那個(gè)亮白的身影。這姑娘完全沒印象啊,她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藏在自己床底,還抱著七步醉睡了一晚上,這nima是什么愛好啊。
在把歐陽玥從床底掏出來的時(shí)候,胡雷也是打算問一下來著,但是這姑娘張口閉口都是,“你最好趕緊把本小姐放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瞧瞧,你一私闖民宅的不良人氏都敢這么囂張,眼里還有沒有偉大而公正的律法了,真是反了你了,胡雷一怒之下順手捏起掛在床頭的襪子給她塞嘴里了。
但是現(xiàn)在,胡雷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她談?wù)劊闱宄@姑娘的來歷,無論怎么看胡雷都覺得她和大粽子并不是一伙,而且私心里也不是很想把這么個(gè)漂亮姑娘給送局子里。
歐陽玥如果知道他這想法的話,必定內(nèi)牛滿面,不忍心把漂亮姑娘送進(jìn)去,卻忍心給別人嘴里塞襪子,什么心態(tài)。
“訥,我給你說,我們好好聊聊。”,胡雷看了一眼歐陽玥,然后一把扯出襪子。
嘴巴終于得到解放的歐陽玥噗噗噴了半天口水,砸吧砸吧嘴,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的緣故,那股子味兒怎么都揮之不去,“嘔。”
“這位姐姐,你也懷小寶寶了嗎?”
“……”,胡雷。
祖宗唉,你能不提這茬了嗎?
“姑娘,你到底是誰?。 ?/p>
歐陽玥干嘔不停,胡雷的聲音仿佛刺激了她的爆點(diǎn)一般,“我給你說,小子你死定了,死定了,你竟敢忘我嘴巴里塞襪子,你死定了,唔……嗚嗚……”
自由了沒幾分鐘的嘴巴再次被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