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我說你這酒也太厲害了吧。”
卸下公證人的職責(zé)后,張立整個人似乎都激動起來,一口一個老胡叫著,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就是,說七步倒,就是七步倒,一步不多,一步不少。”,軒轅劍也是交口稱贊。
“我現(xiàn)在真是很期待鄭賢那傻缺醒來后是一副什么表情?!?,對于剛才的事情,軒轅劍還耿耿于懷,“對了,等你們交接鋪位的時候一定記得通知我?!?/p>
干嘛,您老這是還想去耀武揚(yáng)威不成。
“到時候我?guī)е浾吲笥褌內(nèi)韨€現(xiàn)場直播?!保?,這家伙又想歪轍呢。
懶得理這個二貨,胡雷把目光投向另一邊。
在豆汁兒狗窩旁邊,張立、柯河、鄭賢這三個富二代并肩而躺,場面也是頗為壯觀,想來這幾個家伙長這么大就沒睡過這種硬板床吧,哦,還是大通鋪。
剛巧柯河這會咂吧了下嘴還翻了個身,得,睡得還挺香。
這酒呢,也算試完了,連貌似酒量不錯的鄭賢在喝完一瓶蓋的量之后也只堅持走了六步半,第七步腳都沒落下來就倒了。
胡雷可是愁壞了,這酒還怎么賣,總不能一滴一滴賣吧。
“老胡,你剩下這杯打算怎么處理?”
張立的提問把胡雷從深思中拽回顯示,他看看桌面,三杯酒,最大和最小的分別被張立和鄭賢喝了,還剩下一杯。
“怎么,你想試試嗎?”,胡雷一把將酒杯推了過去。
“不是不是。”,張左忙擺手。
“切,那三位都倒了,他哪里還敢喝?。 ?,軒轅劍似乎是在鄭賢的刺激下激活了嘲諷屬性,這nima怎么逮誰嘲諷誰啊。
“要不你喝?”,胡雷反問,系統(tǒng)出產(chǎn)他自己又不能喝,這多出來的一杯總不至于扔掉吧,多可惜,多浪費(fèi)。
但是胡雷也就是這么隨口一問,這二貨就算真敢喝他也不敢給啊,前天晚上的經(jīng)歷可是歷歷在目。
哪知這二貨還真就有點(diǎn)不信邪的架勢,伸手就來拿,“喝就喝,我也是個男人?!?/p>
得,這話耳熟,貌似這貨現(xiàn)在還真有以毒攻毒苦練酒量的想法來著。但是,您愛在哪兒練,在哪兒練好嘛,好走不送。可以預(yù)見的,那絕對是一地雞毛,哀鴻遍野的慘淡場景。
胡雷一把將酒杯奪了回來,狠狠瞪他一眼,“別鬧,煩著呢?!?/p>
“嘿,你老胡煩什么啊,剛空手套白狼贏了一間酒吧呢!”
你看吧,我就說他今天逮誰嘲諷誰。
胡雷也不跟他計較,轉(zhuǎn)頭看向張左,“左哥,你說我這就算是好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