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魯之昂梗著脖子,“雖然機會很難得,但是我當時滿腦子都是貝茗,哪還有心情去聽課。”
胡雷奇道,“那就怪了,貝茗明明說,等她一星期后回到你們的小屋時,你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么你當時在哪里?”
魯之昂臉上浮現(xiàn)出詫異的神色,轉(zhuǎn)而變得古怪,“我當時應(yīng)該在“炎黃傳統(tǒng)糕點師研討會”。”
胡雷:???
說好的沒心情呢,你特么還不是缺心眼。
“可是貝茗說打你電話也不通??!”
“我記得當時研討會是有保密協(xié)議的,參會期間不允許使用手機,所以那段時間手機都上交了?!?/p>
“臥槽,這是研討會還是集中營,怎么還有手機上交的?”,胡雷無語。
魯之昂搖搖頭,“我也覺得很奇怪,不過別人要求上交,我也沒什么辦法?!?/p>
“所以,你這不還是撂下貝茗,一個人安安心心聽課去了嘛?!?/p>
“不是這樣的。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我朋友一直勸我,說這個活動機會非常難得,對我的職業(yè)技能提升有很大幫助。至于貝茗,他會幫我繼續(xù)尋找的。”
“結(jié)果呢?”
“結(jié)果,當我從研討會出來的時候,他告訴我,他找到貝茗了,但是貝茗并不愿意見我,而且……說,從今往后再也不想見到我了,讓我不要再找她?!?/p>
“你就這樣放棄了?”
魯之昂有氣無力道,“老板,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多么不堪啊?!?/p>
胡雷聳聳肩不置可否。
魯之昂繼續(xù)道,“我再次嘗試著撥打貝茗的電話,但是根本打不通。沒有辦法,我只好寫了一封信,請我的朋友轉(zhuǎn)送給貝茗。”
胡雷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故事的關(guān)鍵點,“等下,你那什么朋友,他能找到貝茗?”
“他當時是知道貝茗在哪里的,只是因為貝茗不愿意見我,所以他并不好直接帶我去?!?/p>
“那封信后來……”
“后來被貝茗退了回來,還有一只口哨,那是我們當初的定情信物?!?,說著魯之昂掏出了隨身掛在脖子上的繩子,繩子上拴著一個古舊的哨子,“他轉(zhuǎn)述了貝茗的話,從此恩斷義絕。再然后,他說貝茗離開了,就連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我,也就開始了漫長的旅行,只是想要找到貝茗,只想找到她?!?/p>
胡雷默然,這個朋友,很有問題啊。
在貝茗的描述中,哪有后面這一大段。如果不是貝茗撒謊了,那就一定有人在中間搞了鬼。
“所以,你就找到了小店里?通過吳靜的直播?”,胡雷想了一下,能讓魯之昂找到這里的,也就只有那一次吳靜的直播了,沒記錯的話,貝茗是意外上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