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泓泉一樂,這孩子果然聰慧,看她這樣子分明是聽懂了啊!他急忙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沒錯?!?/p>
杜小小卻忽然抬起頭來眨巴著大眼睛,“可是蔡文姬九歲能辯琴,甘羅十二歲就成為了丞相,霍去病十七歲就帶病打仗,我為什么就不能拿一等獎。”
柳泓泉都懵逼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杜小小會忽然說出這么一段話。但是愣過之后卻又一種老懷大慰的感覺,真不愧是我柳泓泉看中的好苗子啊!
胡雷卻是無語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熊孩子還會引經(jīng)據(jù)典啊,這些難道也是她從體驗夢境中記住的?不過好在這幾個典故現(xiàn)實里也是存在的,否則還真不知該怎么自圓其說。
他唬著臉道,“你說的這些人哪個不比你大,等你長到……至少長到九歲再說。”,算了,先拖過眼前再說吧!
杜小小卻是嫌棄的看了胡雷一眼,然后淡定道,“曹沖七歲就能稱象,駱賓王七歲就寫出了詠鵝,我也是七歲,為什么不能拿一等獎!”
“我……”,胡雷差點(diǎn)就爆粗口了,這熊孩子絕對是故意的。好嘛,說等你長大九歲,結(jié)果你立馬就舉了兩個七歲的例子,你這么牛你咋不上天呢!
“我什么我?!?,柳泓泉一把將胡雷扒拉到一邊,“這么大人了還沒個小孩子聰明?!?,緊接著他表情一變已是和顏悅色的看向杜小小,“我們小小說的對,無論歷史還是現(xiàn)代,大把的天才都是少年成名,憑什么別人可以我們小小就不行,要我看啊,我們小小也不比他們差?!?/p>
“還是爺爺你有眼光,不像胡雷這個家伙那么壞!”,杜小小重重的點(diǎn)頭。
“要叫老師?!?,柳泓泉糾正道,“不過為師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小子確實壞?!?/p>
“……”,叛徒!胡雷這次是真想罵人了。放棄一等獎名次的事兒不是你提出的嗎,我特么不是附和著你的提議嗎?這怎么一轉(zhuǎn)眼我成大反派了,胡雷簡直委屈的不行。
“行了,別擺出一副臭臉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柳泓泉拍拍胡雷的肩膀。
泥奏凱,我跟你很熟嗎?
“小小這孩子啊,聰明、有靈性而且有天賦,早點(diǎn)出名也沒什么不好,更何況這次的一等獎她也是實至名歸。至于那些外界干擾,我這個老頭子還是可以頂下來的。”
胡雷撇撇嘴,隨你開心吧!
柳泓泉也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說著,“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就把小小的拜師禮給辦了?!?/p>
“拜師禮?”,胡雷一愣,“您說的是前朝拜師禮?”
所謂前朝拜師禮,其實歷史起源遠(yuǎn)比前朝還要早很久,那時讀書上學(xué)是一件很隆重的事情,每一個讀書人拜師都需要遵循古禮進(jìn)行拜師。
傳至今日,因為現(xiàn)代化學(xué)校的新建以及義務(wù)教育的普及,讀書這種事情顯然沒有古時那么的難得和隆重了,而前朝拜師禮也就隨之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是的?!?,柳泓泉點(diǎn)頭,“收徒乃人生大事,而且小小可是我的親傳弟子,自然要隆重一些?!?/p>
“對了,你可別忘了替小小準(zhǔn)備好拜師禮!”
“???還是要收錢嗎?”,胡雷瞬間變成了苦瓜臉,緊接著在柳泓泉吹胡子瞪眼之前他急忙改口道,“六禮束脩,這個我懂,我懂!”
“哼,算你小子還沒忘本!”,柳泓泉冷哼一聲,似乎是因為胡雷沒有給他發(fā)飆的機(jī)會而有些不爽。
“小小啊,為師和你師母就先走了,明天記得讓這臭小子帶你過來哦!”
打完招呼后,柳泓泉牽著自己老伴兒的手走了。
“爺爺再見,奶奶再見?!保判⌒]舞著肉呼呼的小手和他們告別。
“要叫師父師母!”,柳泓泉糾正道。
“哦?!?,杜小小吐吐舌頭,“師父再見,師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