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立馬就搬家,必須的。
姜濤樓上402房間,御史耳朵忽然動了動,不太明顯的鎖孔轉動聲以及不要太明顯的噴嚏聲,有人!御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進入警戒狀態(tài)。
門開,刀疤男和琴師分別扛著琴師和假面走了進來。
什么鬼,御史忽然感覺自己的思維已經和這個時代脫軌了。
“我說幾位,你們這又是從哪兒學的新玩法?。 ?/p>
這話不說還好,一聽這話刀疤男立馬躁了。他咣唧一聲把屠夫往沙發(fā)上一扔,然后一個健步沖到御史面前一把薅起他的衣領,“混蛋,剛才你在哪里?”
提到這個御史臉上有尷尬之色一閃而逝,“意外,剛才發(fā)生了一點不太美好的意外。”
“意外?”,刀疤男手臂用力,硬生生的把御史提了起來,“你特么怎么那么多意外?!?/p>
御史很淡定,他并沒有掙扎,“我也不想的啊,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忽然沖出一幫警察對我窮追不舍。我給你說,要不是哥們機敏,當機立斷的鉆了下水道,今晚恐怕就回不來了?!?/p>
就沖著刀疤男眼下這暴脾氣,御史要說是因為自己好奇而引來了警察耽誤了事兒的話,估計今天這事就過不去了。
聽到御史如此說,刀疤男的怒火但是消散了不少,“怎么回事,是我們的行蹤泄漏了嗎?”
御史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事兒不能這么說啊,他搖搖頭,“我覺得應該只是一場意外,倒是你們那邊怎么樣,計劃順利嗎?”
順利個蛋啊,去了四個人廢了兩個半,正主卻連影兒都沒有,這特么根本沒有半點順利的特征啊。這胡雷也太牛了吧,怎么做到的。
“咳咳?!?,面對御史的疑問刀疤男也很尷尬,他忽然想到一個很萬金油詞來形容今晚的行動,“呵呵,意外,今晚發(fā)生了很多意外?!?/p>
御史白眼一翻,原來不止是我有意外啊,問題是這意外也忒多了吧。
這事怎么說呢,你有我有大家有,瘸子別說跛子慢。嗯,意外多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他的目光瞟向并排躺在沙發(fā)上正在進行打噴嚏比賽的三位選手,“那他們這是?”
一提這個刀疤男也是一肚子疑惑,“炎黃的流感現(xiàn)在都這么厲害嗎?”
御史:???
你特么對炎黃的誤會也太大了吧,這兒的流感也比別地兒的兇猛?這特么什么流感能讓人這么打噴嚏?。?/p>
噴嚏,等等!御史忽然想到下午斯內克和斯諾克兩兄弟在小店的遭遇。當時御史離得比較遠,看的并不是很真切,但是隱約之間那對兄弟似乎也在不停的打噴嚏啊!
想到這里,他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燠E于陰影世界,御史自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極少數(shù)的一些人掌握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而對于這種力量,還是保持起碼的敬畏比較好,盡管眼前這種力量不僅匪夷所思而且非常接地氣。
“他們幾個,是和胡雷接觸之后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嗎?”,御史認為有必要給自己的猜想找一些佐證。
刀疤男一愣,具體情況他還真不知道。他趕到現(xiàn)場的是就琴師一個人還有點語言能力還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琴師雖然還在不停的打著噴嚏,但是腦子倒是意外的清醒。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完整的t到了御史的問題。
“阿嚏,阿嚏,假面和屠,阿嚏,屠夫都是和他接觸以后,阿嚏,才開始阿嚏的。可是,阿嚏,可是我根本就沒碰過他啊。”
雖然聽著挺費勁的,但是御史還是從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捏著下巴沉思半天,然后鄭重其事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調整下戰(zhàn)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