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這么容不下阿狗嗎!”
張軒痛心疾首道。
“軒兒,你放心,娘改日就再給你尋一門親事,娘親已經(jīng)隨張阿婆去看過了,劉家那位小姐年芳十六,出落的亭亭玉立…。”
“我不要什么劉家小姐、咳咳咳、我就要阿狗…?!?/p>
張軒悲傷道,捂著嘴猛地咳嗽起來。
“軒兒!你!你怎么又咳血了!”
張尤氏見此緊張地?fù)渖锨皝恚P(guān)心道:“軒兒!”
“大人!就是這里,沒錯(cuò)!”
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虛掩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只見十幾個(gè)蒙著臉帶著黑色斗笠的黑衣人闖了進(jìn)來。
“你們是…?!?/p>
張尤氏站起身道,隨后她不知死活走到為首黑衣人面前,不等她下達(dá)逐客令,為首的黑衣人忽視從腰間拔出佩刀,一道冷光閃過,血肉橫飛。
只見那張尤氏被鋒利的刀刃當(dāng)場劈成了兩半!
“娘!”
張軒回頭見此,歇斯底里哭喊出聲,他放下懷中阿狗拖著病重的軀體不顧一切沖到了張尤氏跟前。
“你們是誰!想我張家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dú)⑽业哪镉H!”
張軒抱著張尤氏的殘肢哭的撕心裂肺,再怎么說,張尤氏也是生他養(yǎng)他的親娘。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因?yàn)榻裉毂闶悄愕乃榔?!?/p>
為首的黑衣人冷酷地說道,刀鋒再次出鞘!
嗖!
那猩紅的血珠飛濺!
血很快浸透少年的青衫長褂。
漫天的飛雪,此時(shí)傾瀉而下,落地又轉(zhuǎn)瞬即逝,那原來是他們比紙還要淺薄的緣分。
殘陽飛雪霜,魂夢與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