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賭?”
朱銘一臉怨恨地看著李開。
“七天內(nèi),我的詩若是無法登頂名詩樓,任你處置!”
“但我的詩詞若是能登頂,你,縣令之子,朱大少爺,給我脫光衣服在縣城裸奔,你敢嗎!”
讓朱銘裸奔?
他朱銘怎么可能甘心裸奔?
但,想要登頂名詩樓,難如登天!
比考上狀元都難!
他朱銘穩(wěn)贏!又有什么不敢賭?
“好??!我跟你賭了!”
“七天后你若是做不到,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朱銘捂著受傷的手腕,一臉猙獰地說道。
李開點了點頭,道:“拿紙筆來!”
顧靈兒擺了擺手,立即有下人便取來了紙筆。
李開接過紙筆,微微沉吟片刻,腦海中迅速浮現(xiàn)出那首氣勢磅礴的《滿江紅》。
他眼神堅定,提筆蘸墨,筆尖在紙上如龍蛇游走,行云流水般寫下了那千古名詞:
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字跡蒼勁有力,鐵畫銀鉤,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