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一愣,臉色登時就徹底垮下,啞著嗓子道:“好小子,你夠種?!?/p>
他從座位上站起身,向一側招手,立即有馬仔恭恭敬敬的遞來一把锃亮的斬骨刀。
大傻等人見狀,立即神情緊繃起來。
比利卻死死盯著宋晟,道:“這禮堂的場地夠大,兩百萬我可以不要,但你要同我打一場。
打贏了,這次的事情一筆勾銷。
打輸了,留下一條手臂還有五十萬,之后仍舊一筆勾銷,如何?”
其實,在比利提出這一條件時,他自己也很火大。
雖然有心想同西貢大傻上街曬馬,徹徹底底的開一場大片。
但他也清楚,西貢水車的生意,沒有那邊的人脈鋪墊,根本做不下來。
而除了水車以外,西貢那邊,又窮的要死。
即便打下來,也拿不到什么像樣的收益。
他一開始只是想重新打響合盛的名頭,順便再從西貢賺上一筆。
結果,現(xiàn)在卻將自己給架在了火堆上,進退不得。
不打吧,之前就太吃虧了。
打吧,甚至是打贏了,卻也占不到多大便宜,甚至可能更虧。
比利簡直越想越氣,這才促使他當場拔刀。
他是觀塘一帶最能打的紅棍。
整個觀塘,除了忠義信橫插一杠,在這邊占下了一條街外,其余地方幾乎被他打成了清一色。
對個人實力,他一貫有著絕對的自信。
便是忠義信的連浩龍,他都自認不輸對方。
等找到機會了,一定將其伸進觀塘的觸手,徹底給趕出去!
觀塘是老子打造的鐵桶,誰也別想染指!
……
禮堂的門前不遠處,宋晟停下腳步,面對比利的提議,抬頭道:“好啊?!?/p>
阿武也忍不?。骸按罄校€是讓我來吧?!?/p>
宋晟:“人家指名道姓,未必看得上你。”
阿武:“他沒指名道姓吧,他說的不是靚仔嗎?”
宋晟:“是啊,這還不叫指名道姓嗎?”
阿武看看大傻,又看看其他兩個歪瓜裂棗,隨后又看了眼宋晟。
于是,沉默了。
宋晟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寬心,這樣也好,我來搞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