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了。”
謝老漢跪在前面,抬起沾滿血跡的臉,下意識的扭頭望過來。
黑影驟然落下!
爐灰傾灑而出,灰燼飛揚!
嘭!
三足的厚實香爐,以一種極其暴烈的兇猛力道,將打蛇人謝老漢瞬間砸翻了。
咚、咚!
兩根足有大拇指粗的,飽蘸鮮血的爐腿也碎裂在地。
謝老漢的顱骨塌陷進去,紅白色的粘稠液體汩汩淌出,胸腔起伏的頻率也越來越微弱了。
房間內,阿武、封于修、港生全都沉默的望著這一幕,儼然有些習以為常了。
這一夜多走下來,宋晟的手段他們見過太多次了。
事情解決后,在最短時間內稍作掃尾。
最后,開上打蛇人鶴爺來時的皇冠轎車,順著山路疾馳而去。
只是留下了,院子內外足足八具逐漸泛冷的尸體,以及倉庫里的兩個可憐人。
……
謝老漢為了自家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居住的地界一直都十分偏僻。
出警速度是不可能太快的。
宋仁還在民房中,搜出一份不知多久的褶皺地圖。
沿著大致方向上的路線,驅車一邊找路,一邊前行。
幾分鐘過后,途徑一處交叉路口時,與一輛黑色轎車對向而過。
雙方車輛擦過去的時候,對面駕駛座上,一個佩戴墨鏡的短寸青年,下意識的投過來一眼。
宋晟沒有回頭,只是用余光稍稍一瞥,就繼續(xù)開車前行。
只在心底念叨了一聲:
草,好像又有點眼熟。
該不會又從哪兒蹦出來的一個關鍵角色吧。
……
山道上
見習督察方奕威驅車一路前行。
這陣子,他在配合海關人員,聯(lián)合偵辦一起大規(guī)模的走粉案,本來已經在最后階段的緊鑼密鼓了。
可昨夜突發(fā)意外,一艘偷偷靠岸的偷渡船燃起大火,有十余名偷渡者四散而逃。
打草驚蛇下,不僅將他們原本的行動計劃擾亂了,害他錯失了一次立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