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你去打聽打聽,有沒有大夫能夠治這種病的?!?/p>
她讓平兒附耳過來,將自己的癥狀說給了她聽。
平兒記住后便出了府,到處打聽能夠治療這種病癥的大夫。
而沈言昭則是在眾人都走了之后留了下來。
“夫人為何還在這里。”
江峰狐疑地看著她。
畢竟二人之前也算撕破了臉,如今他感覺沈言昭想看他戲的成分更多一點。
“夫君哪里的話,我留下來不過是想幫夫君戒了這五石散?!?/p>
沈言昭皮笑肉不笑地彈了彈自己保養(yǎng)得宜的指甲。
“曾經(jīng)的朝廷命官,堂堂將軍府的女婿,居然染上了五石散,這事說出去,不僅丟的是你的臉,還有將軍府的臉。”
江峰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呵呵,不需要夫人費心,為夫自己就能戒掉,肯定不會丟你母家的臉的?!?/p>
江峰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沈言昭抬屁股就走,能自己戒掉最好,省得他還要浪費自己時間。
如今比較著急的是,一下子抬了三位姨娘,這府中又住不下了。
“吳管家,去將周圍的幾個宅子都買下來,收拾收拾給三位姨娘住。”
“是?!?/p>
跟著沈言昭久了,吳管家已經(jīng)能聽出她話外的意思了,買宅子雖是要緊的事,但中飽私囊一事也同為重要。
于是,本該是三千五百多兩的銀子后面悄悄加了一個零。
江峰存在趙氏錢莊的銀錢已經(jīng)快要見底了,而沈言昭的私庫越發(fā)的充盈。
“夏錦,咱們?nèi)ダ蠣斣谕獾哪莻€私庫去看看?!?/p>
“是?!?/p>
回到了自己房中,得到江峰又莫名從房中消失的消息后,沈言昭這才出發(fā)。
馬車行駛了一個時辰,這才來到了一個被竹林包圍的屋子。
“停車。”
沈言昭從馬車?yán)锵聛怼?/p>
屋子周圍居然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實在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