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剛內(nèi)心猛地咯噔一下,偷瞟了一下白云裳,表情如同便秘一樣,連忙矢口否認(rèn):“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都是這小子喝醉了吹?!?/p>
趙行健一笑了之。
這時(shí),白云裳扭頭說道:“行健,我們走?!?/p>
楊志剛立刻小跑上前,打開車門,哈著腰說道:“我開車送兩位!”
白云裳冷哼一聲,直接將他視作空氣,抬手要了一輛出租車,和趙行健離開。
楊志剛電線桿一樣杵在原地,內(nèi)心冷颼颼的。
楊銘走過來,憤憤不平地說道:“爹,一個(gè)小鄉(xiāng)長至于你這樣怕他嗎?而且,這事就這么算了?這要是傳出去,堂堂公安局長的兒子被打,我們父子在鐵山官場上還怎么混下去?”
“你他娘的豬腦子?。磕阒滥阃绷硕啻蟮暮t子嗎?那個(gè)女的是新來的縣委書記?!?/p>
楊志剛鼻子都?xì)馔崃?,直接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厲聲咆哮道。
“???那我的仕途豈不是完蛋了,爹,你得想想辦法,救救我啊……”
楊銘瞬間一落千丈,傻在原地。
楊志剛又是一腳踢過去,罵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敗家玩意!”
另一邊,趙行健和白云裳在政府廣場下車。
“白書記,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您早點(diǎn)休息?!?/p>
白云裳神色有些疲憊地點(diǎn)點(diǎn)頭,向政府大門走去。
離開政府廣場,趙行健的手機(jī)就響了。
“行健,今晚的事真是對不起啊,沒想到……”電話里傳來王輝歉意的聲音。
“兄弟,不必自責(zé),楊銘就是個(gè)二貨。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趙行健打斷了他的道歉。
“還能在哪兒呢,光棍一個(gè),在出租屋療傷呢?!?/p>
“這么晚了,我不回鄉(xiāng)里了,過去跟你湊合一晚上。”
趙行健在路邊買了幾包鹵菜,要了一輛三輪摩的,輕車熟路來到王輝的出租屋。
這是一個(gè)老城區(qū)的破院子,陰暗而潮濕,王輝正光著膀子在院子里沖涼。
“怎么?今夜良辰美景,不好好陪你那小嬌娘,跑過來跟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