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如洗。
盤山公路上。
一輛貨車正在飛快行駛。
車載廣播里播放著鳳凰傳奇的《最炫民族風》。
開車的莫西干頭跟著節(jié)奏使勁晃著腦袋,“留下來!”
副駕駛的鍋蓋頭正拿著手機,給附近擦邊女博主挨個兒私信問約不月拋。
哐!
車廂之中忽然傳來了聲音。
莫西干頭將歌聲調(diào)小。
“你聽到什么動靜了沒有?”
正廣撒網(wǎng)的鍋蓋頭注意力都在紫色妹妹的擦邊舞蹈,“哪有什么動靜?別特么自己嚇自己!”
哐!
車廂內(nèi)再度傳來了劇烈響聲。
吱!
車子驟然停下。
兩人對視一眼。
“聽到?jīng)]?”
“我他媽耳朵不瞎!”
莫西干頭打開手機燈光,通過駕駛室與后車廂之間的玻璃窗戶,往車廂之中照射而去。
就看到車廂之中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口青銅棺。
兩人屏住呼吸,盯著那口青銅棺。
幾秒后,鍋蓋頭松了口氣,“媽的,什么幾扒事兒都沒有,影響老子看美女視”
哐!
青銅棺棺蓋兒忽然猛地跳動了一下。
露出了一條縫隙,一只略顯病態(tài)的蒼白手掌從中伸了出來。
手掌摁著厚重的青銅棺棺蓋兒朝著尾端推去,發(fā)出沉悶又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
用手機打燈的莫西干頭當即嚇得手機差點掉進了縫隙。
鍋蓋頭也驚的虎軀一顫菊花兒一縮籃子一提,聲音顫抖又難以置信道。
“媽的!詐詐尸了?火雞,咋辦?”
莫西干頭臉色蒼白,強行鎮(zhèn)定下來,從車座底下抽出一截洛陽鏟遞給鍋蓋頭,自己又拿著一截。
想了想又道,“龜頭,在你座位底下,把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