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敢出聲,各個垂著頭。
實際上誰都知道具體原因,還不是趙氏不讓她們跟著進佛堂。
她自己警惕心重,摳搜又多疑,落得這步境地是她自找的。
“行了,現(xiàn)在抓緊為你母親治療要緊。情況到底如何?她可有性命之憂?”孟覃問道。
府醫(yī)立即道:“回國公爺,夫人她后腦的傷極重,不過根據(jù)小人的檢查推斷,賊人的力量并不是太大,這也是夫人昏迷了那么久卻沒有失血沒命的原因。
小人剛剛給夫人喂了藥,她也都咽下去了,現(xiàn)如今能保證夫人不會有性命之憂,但她何時醒來小人不敢斷言,只能等了。”
“父親,請?zhí)t(yī)過來給母親看看吧?!泵祥L昭還是擔憂的,母親雖說有些煩人,總逼著他跟戴茵茵同房,但她畢竟是他母親。
“先過了今晚再說,她情況若是不好,再請?zhí)t(yī)來?!?/p>
父親這樣說,孟長昭也沒什么辦法。
因為心煩,他自是誰都沒理會,心里計算著是不是該去找元夕算賬。
如果真是她派來的人,自己又該怎么報復(fù)回去?
剛想走,但心里頭火燒火燎的,舌頭也開始隱隱作痛。
明明傷口都愈合了,現(xiàn)如今除了說話時某些發(fā)音有些影響,跟原來也沒什么區(qū)別。
但也不知怎的,就是覺著疼,想吃些止痛藥。
往衣服里一摸,上回從戴茵茵那里拿的一小瓶已經(jīng)吃沒了。
轉(zhuǎn)身走至小矮子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藥?!?/p>
她也分外懂事,什么話都不說的從侍女那兒拿過一小瓶送上來。
孟長昭接了就走,誰也沒看頭也沒回。
元檸和孟長爍的視線始終都在他身上,見他走了,孟長爍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給齊王打報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