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歪著頭找準(zhǔn)了位置就印了上去。
蕭止衡長睫顫動,眼眸以極快的速度被濃暗所覆蓋,鼻息全無心跳錯亂。
感受她胡亂的啃噬,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將她按在懷中。
她轉(zhuǎn)移位置,朝著他下巴脖頸進攻,他宛若獻祭般仰頭獻出脆弱的頸項。
喉結(jié)滑動略顯奇異,引起了元夕的好奇,進攻加強。
低沉急促的喘息鉆進她耳朵,她這會兒沒那么多神智去思考是什么,只是跟那不聽話的東西較勁,最后不解恨地咬了一口。
“唔!”
蕭止衡吃痛,眉頭皺起青筋隱現(xiàn),但并沒有將元夕推開。
不過咬了人的那個人似乎咬到了也滿足了,磨磨蹭蹭地糾纏了一會兒,就趴在他頸側(cè)不動了。
“呼~”
慢慢地把胸肺間積壓的那股燥熱之氣吐出去,他把懷里的人打橫抱起,起身走向那張千工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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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好眠。
好酒的好處之一,那就是醉過之后絕不會頭疼。
盤膝坐在床上,一手抓著散亂的長發(fā),她視線固定在對面窗邊的軟榻上。
眼睛緩緩的瞇起來,腦海里隱約的有些畫面好像就發(fā)生在那張軟榻上,做夢了?但夢得有點兒真呢。
“王妃?”青棠和憐雨兩顆腦袋從門口的屏風(fēng)后探進來,鬼鬼祟祟的。
“偷偷摸摸地干嘛?”
好歹是她手底下最強的兩員大將,上一世她決定放火燒死所有人的時候,她們倆一個去買火油,一個去買蒙汗藥,比她自己還像殺人狂魔。
兩個丫頭一前一后地進來,小臉蛋兒上都帶著一種抓到旁人把柄的笑,讓人心里毛毛的。
憑借對她們倆的了解,元夕哼了一聲,“看到我的丑事了?說吧,我得花多少錢收買啊?!?/p>
“王妃,您記得喝醉后的事?”
“不能吧,上回喝多了拔了人家門口的樹您自己都忘了?!?/p>
醒來后看到自己手掌破了,還懷疑她自己遇襲了呢。
“不記得。但上回你們倆就是這么笑的,我從你們嘴里打聽出來之后覺著還是不打聽的好,所以這次我不打聽了,直接收買你們閉嘴?!?/p>
這樣自己就不會尷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