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昭病了,平時都不出屋的。王妃的意思是看看他能熬到什么時候,所以暫時不能動?!?/p>
四紈绔去看元夕,只見她神色淡淡的看著他們,似乎再問,就是她的決定,有意見?
四個人立即收回視線,“孟長昭得了什么?。康猛床挥判??!?/p>
“沒錯,這是他應得的?!?/p>
成曉可點頭,“應當是不太好,據(jù)觀察他們三人一直窩在山里的那間破茅草房里,孟長昭跟元檸從未出來過,一直都是戴茵茵那小矮子跑前跑后。”
“沒看出來,這小矮子還挺有情有義的呢?!?/p>
四紈绔也覺著新鮮。
他們跟戴茵茵沒任何來往,以前見了她也是視而不見,他們雖是不干正事但也不會跟個殘廢計較。
元夕聞言只是一笑,到時非得帶他們去長長見識不可,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狠人。
很快,流放的隊伍已經(jīng)到了樓下。
正是因為鑼聲,引來了很多人看熱鬧,其中就有專門拿著臟土爛葉子什么的往這一行人身上砸。
本就受過刑罰,身上披著破布都染了血,尤其是孟覃和孟太妃兩個人,他們年紀大了撐不住了。
兩側都有人扶著,仍舊是亦步亦趨,被砸的滿頭滿身的臟污,慘不忍睹。
元夕淡淡的看著,腦海里閃過的是上一世的畫面。
他們因為成國公府步步高升而得意忘形,她所有的功勞并不被承認,尤其是孟覃覺著她一個女人懂什么?做的無非也就是跟那些婦人聚在一起喝喝茶說說閑話的事,能起到什么作用?
滿朝文武與他成國公府交好,都是因為他足智多謀,他兒子年輕有為。
她元夕作為孟長昭的妻生不出一個孩子,就已是罪人。元檸生了一子肚子里又懷了雙胎,她理應入府。
元夕就該包袱一收自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