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周瑾玉終于了自己的位置上。
同桌上的人都在問陳云立去了哪里,又說他來遲了耽誤喝酒。
陳云立只能解釋道:“剛才瑾玉在后院那山石陣里迷路了,我找了好半天?!?/p>
那人一拍大腿,激動地回話:“嗐,你是說后院那山石陣?那個是這謝家大哥吩咐建造的,后來在里頭迷路的人多了,人都不愛走那里面去。”
“是啊,白天還好,你看現(xiàn)在這晚上了,天那么暗,小姑娘家要是困在里頭不知道多害怕。還好是你去找她了?!绷硪粋€人也說。
“瑾玉謝過各位關(guān)心?!?/p>
陳云立旁邊的男人開始勸陳云立的酒,他將計就計和他周旋,杯里的酒果然全灑在了陳云立衣服上。
“陳兄,抱歉抱歉,都是我不小心,這都能潑到你身上?!?/p>
陳云立擋下那人行禮的姿勢,又舉起酒杯,說:“不足掛齒小事而已,切勿壞了今日的雅興,來,再喝一杯!”
“陳兄,你看你這衣領都是酒,怕是不妥?!?/p>
“衣領?”陳云立故意突出這兩個字,周瑾玉一下坐直了身子,他又說:“衣領濕了正好,低下頭都能聞到酒香。謝家今日的酒甚好,是上了十年的佳釀,時刻都能品嘗,豈不美哉?”
他故意舉起酒杯向瑾玉這一邊敬酒。
其他人都在夸贊他大氣豁達。
周瑾玉腦海里只有剛才給他擦衣領時的窘迫,叔父難不成是故意說這話來刺激她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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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辭別謝家家主以及一干人等,張家和謝家的婚事到此為止圓滿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