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頭,身后卻傳來“撲哧”一聲嬌笑,玉玲瓏那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警惕呢?看來無論誰要暗算你都很難成功?!?/p>
任東杰沒好氣的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煩的了,拜托你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胡鬧?”
玉玲瓏突然飄到了他身前,大發(fā)嬌嗔道,“是你自己要人家假扮成金葉子的,現(xiàn)在利用完了想過河拆橋,就說人家胡鬧?”
任東杰趕緊掩住了她的嘴脣,警告道:“你瘋了嗎?這么大聲被人聽到怎么辦?”
“聽見就聽見?!?/p>
玉玲瓏柳眉一揚,冷笑道,“你要強行占有人家的身體,我就給了你,你要我?guī)湍慵侔缃鹑~子哄騙那林逸秋,我也都依著你……沒良心的家伙,你自己說說,我有哪點對不起你?嗯?”
她說著說著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淚瑩瑩,突然狠狠的在任東杰手上咬了一口。雖然他的手號稱天下無雙,可也痛的差點喊出聲來。
“好,是我不對,是在下對不起你玉小姐。”
任東杰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絕不敢忘記答應過你的諾言,這樣行了嗎?”
玉玲瓏轉嗔為喜道:“這還差不多?!?/p>
說著又把一個千嬌百媚的胴體靠了過來,輕輕觸著他的臂膀,吹氣如蘭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說了些什么呢?”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有價值的東西遠比我預想的要少。原來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脫大難之后,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親所救?!?/p>
他頓了頓,又道:“他父親是為畢生研究毒藥的醫(yī)者,費了好大的力氣解毒之后,沒想到那幸存者恩將仇報,竟將他給殺了?!?/p>
玉玲瓏“啊”的一聲嬌呼,俏臉頓時煞白道:“他……他……”
任東杰淡淡道:“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將恩人殺掉滅口吧。當時林逸秋不在父親身邊,事后趕回來才知道這件慘事,于是立志報仇?!?/p>
玉玲瓏道:“這么說,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還是女了?”
任東杰搖頭道:“他父親有個習慣,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藥的破解方法時,總是會詳盡記錄下來以供后人參考,但卻并沒寫下那幸存者的性別。”
玉玲瓏眼波流動,沉吟道:“原來林逸秋是根據(jù)父親遺著才解開銀鷺夫人的毒的,八成是還沒完全掌握到家,難怪銀鷺夫人至今也沒能醒過來?!?/p>
任東杰黯然道:“但這種毒也確實難解,對人的腦部傷害極大。銀鷺夫人就算好了,將來后腦金針穿過的部位也會留下疤痕,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給炙出來的?!?/p>
玉玲瓏用眼角瞟著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們的任公子真是憐香惜玉的緊,又為美人兒心疼了哩?!?/p>
任東杰卻沒有笑,表情嚴肅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傷害,我都會覺得很心疼,因為女人在這世上本就應該是拿來疼愛的?!?/p>
這話他說的非常認真,有一種發(fā)自肺腑的執(zhí)著。玉玲瓏似乎也被感動了,眼神中流露出愛慕和欽佩。
但只過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嬌笑起來,雙臂勾住任東杰的脖子,踮起足尖咬著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樣,我總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該怎樣感謝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雙峰的驚人彈性,任東杰雖在煩惱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蕩,伸手逗起她的下頷重重吻向那嬌艷的紅脣,同時另一只手不規(guī)矩的按到了渾圓的臀部上。
“唔唔……”
玉玲瓏從鼻中擠出微弱的抗議,左右躲閃著,俏臉暈紅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雖如此說著,可是身子卻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軟軟的不動了,任憑他的手掀開了長裙……
緊接著任東杰突然怔住了,手掌上傳來滑膩冰涼的觸感,竟是直接觸到了玉玲瓏的肌膚──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喔,小騷貨你可真是大膽哪!”
他一呆之下馬上恢復了常態(tài),摸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你剛才就這樣施展輕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