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世上并沒有男人是真正“色膽包天”的,一旦面臨很實在的死亡威脅,再大膽的男人都會被嚇退。
她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疲倦的連動都不想動,可是等她再睜開雙眼時,卻吃驚的差點叫起來。
任東杰竟然又回來了,正指揮著兩個仆役,將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木桶搬了進來。
熱氣在艙內(nèi)瀰漫開來,飄到了歐陽青虹的臉上,她的眼睛里忽然就矇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水霧。
“美人手下死,作鬼也風(fēng)流?!?/p>
任東杰悠然道,“這是我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當(dāng)然,改成劍下﹑刀下﹑槍下或者任何兵器都可以,我反正不在乎?!?/p>
他遣走了仆役,輕輕關(guān)上艙門,微笑著走過來,抱起了那溫?zé)崛彳浀膵绍|。
“不……不……”
歐陽青虹緊緊抓住衣襟,拼命的搖著頭,喃喃道,“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
任東杰灑然道:“就算后悔也是將來的事了,而我從來也不考慮遙遠的將來,我活的就只是現(xiàn)在?!?/p>
他伸出手,用最溫柔但卻是不容反抗的動作,堅定的把這美麗姑娘身上的遮掩物,一件接著一件的解除了下來。
歐陽青虹全身都在發(fā)抖,隨著衣物的逐漸減少,內(nèi)心深處的絕望也在一點點加深,就仿彿是一個準(zhǔn)備接受判決的囚犯一般不知所措。
終于,所有的衣物都褪盡了。任東杰的呼吸突然頓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她的年紀還輕,但無疑已經(jīng)是個發(fā)育很成熟的女孩子,胴體健康,豐滿,結(jié)實,而且充滿了野性的魅力。
但令人震撼的是,在那雪白堅挺的玉峰頂端,那兩顆櫻紅嬌嫩的蓓蕾上,赫然插著兩枚彎彎曲曲的鐵鐶!
鐵鐶打造成蛇的形狀,色彩斑斕,惟妙惟肖,看上去就像兩條吐著紅信子的小蛇,正盤踞在乳峰上猙獰的耀武揚威。
任東杰不禁有些發(fā)毛,這兩條蛇逼真的就跟活的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歐陽青虹睜開眼來,正好看見他古怪的神情,一顆心立刻沉了下去,咬牙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身體……怎樣,感覺如何呢?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咯咯的笑著,然而眼淚卻奪眶而出,突然拼命的掙扎起來,喊道:“放下我,我不用你救……你滾,滾……”
在這種時候,任東杰知道什么言語都不管用,當(dāng)下也不多說,輕易制伏了歐陽青虹的反抗,把她輕輕的放進了滾燙的熱水里。
他盤膝在木桶邊坐下,雙手握住那條潔白玉臂的傷口兩端,把一股真氣沿著經(jīng)脈緩緩的輸了過去。
溫暖的熱流自掌心涌來,歐陽青虹感到說不出的受用,痲痺已久的肌肉開始恢復(fù)了知覺,情緒也慢慢的寧定了下來,放松了全身配合對方運功。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那枚梅花釘倏地從玉臂上彈了出來,同時一縷黑血從傷口激射而出,很快的就轉(zhuǎn)成了紅色。
任東杰更不猶豫,雙掌改為按住歐陽青虹的嬌軀,在她身上幾處要穴周圍推拿起來。
他的掌心炙熱,竟似比桶里的水還要燙上幾分,撫摸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無可避免的接觸到了敏感的部位。
歐陽青虹全身都發(fā)軟了,柔弱無力的倚在桶邊,任那雙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四處游走,呼吸不自覺的粗重了起來。
尤其是當(dāng)他的指尖,輕輕的從高聳的乳房下側(cè)擦過時,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張開了小嘴不停的喘息,俏臉紅的像是涂滿了胭脂。
這之后,歐陽青虹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整個人癡癡迷迷,就像在云端里飄蕩一樣,渾然不知時間的流逝,仿彿漫長無極,又仿彿短在瞬間。
桶里的水漸漸由清變濁,成為了墨汁般的黑色。任東杰知道大功告成了,于是把歐陽青虹赤裸的胴體抱了出來,走到床邊放下。
他拿起一塊干毛巾,擦拭著她身上的點點滴滴水珠。本就嬌嫩滑膩的肌膚經(jīng)過這樣一次沐浴,更是增添了清水出芙蓉的美麗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