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一愣,還沒來得及回答,蘇玉瑤已經(jīng)在他身后蹲下。
她打開瓦罐,一股濃烈的酒氣和藥材味便散發(fā)出來。她倒出一些在自己溫潤的掌心,搓熱了,然后輕輕地,按在了許青山酸痛的肩膀上。
“嘶”
許青山倒吸一口涼氣。
那藥酒剛一接觸皮膚,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但隨即,一股滾燙的熱流便滲透進去,讓他緊繃的肌肉瞬間感覺到了舒緩。
更讓他心神搖曳的,是身后那雙小手的觸感。
蘇玉瑤的手,柔軟,細膩,帶著一絲微微的顫抖,在他堅實的后背上輕輕揉捏。
她的動作很生澀,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那份笨拙的溫柔,卻比任何專業(yè)的按摩都要讓人心動。
他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甚至能感覺到她靠得極近時,那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自己的后頸。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篝火在噼啪作響。
氣氛,變得無比曖昧。
許青山閉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放松,一時間竟有些沉醉。
就在這時,秦若雪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情景。
她看著自己那嬌柔的弟妹,正滿臉羞紅地為許青山人揉捏后背,眉頭頓時一挑。
她干咳一聲:“咳!玉瑤,藥酒擦完了就早些歇著吧,明天還有一堆活要干呢!”
蘇玉瑤如同受驚的小兔子,閃電般地收回手,站起身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哎哎,就就好了?!?/p>
說罷,她放下瓦罐,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許青山睜開眼,看著秦若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秦若雪卻沒再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回屋了。
許青山感受著后背那火辣辣的舒適感,和心中那尚未平息的漣漪,不由得苦笑一聲。
看來,這新房子,是得越快蓋好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