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輕聲寬慰,“王妃放心,王爺不會有事的。若是在宮里出事,您手持令牌,可調動千軍萬馬,這宮門形同虛設?!?/p>
“我的那個令牌還能調兵遣將?”趙晴嵐又一次被深深震驚了。
三個丫頭笑了。
沉穩(wěn)的瑞雪也忍不住打趣一句,“那可不,王爺?shù)哪菈K令牌世上僅此一塊。若非王爺親臨,僅憑著那塊令牌就可以行使王爺身上所有權利?!?/p>
趙晴嵐的心撲通撲通狂跳個不停。
他那天早上到底是抽了什么瘋,竟然給他這么重要的東西?
對她一見鐘情?
那種震驚在心頭不斷膨脹,脹得心頭滿滿都是他。
“迎春,你跟夜鶯帶著一隊暗衛(wèi)在宮門口候著,王爺一出宮門就給他把脈,仔細檢查?!?/p>
“是!奴婢這就去。”
“慢著,展地那邊你先跟看護之人交代好?!?/p>
迎春的眼角微紅,“王妃,他沒事。毒素已經(jīng)逼出來了。身上的傷雖看著瘆人,但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奴婢已經(jīng)細細跟伺候之人交代清楚了?!?/p>
“嗯,那你們去吧,注意安全?!?/p>
等迎春離開后,趙晴嵐忍不住多問一句,“迎春她怎么了?”
瑞雪和金縷對視一眼。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金縷給趙晴嵐倒了杯熱水,“王妃您潤潤嗓子。這事說來話長?!?/p>
簡單說,迎春本名殷。
那年,攝政王祁嘉煜收服天山那一塊的小國時,發(fā)生了一場動亂。
棣屬于月氏的天山一帶,那個時候月氏因為祁嘉煜重兵駐扎邊境發(fā)生內亂。
主戰(zhàn)、主和兩派打得是不可開交。
祁嘉煜并沒有花費多少精力就收服月氏。
那段時間不少普通百姓因為這場內亂和外戰(zhàn),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差點死于暴亂之中。
是展地救了她。
也是展地照顧她。
后來祁嘉煜平定叛亂,以雷霆手段收服月氏,坑殺暴亂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