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捫心自問,自那夜以來,我可曾有一句虛言?你卻輕易質(zhì)疑我,難道我在你心中這般不可信?”
趙晴嵐推開他,卻怎么也推不動。
“你讓開!”
祁嘉煜彎腰,一把把人抱起,也不管趙晴嵐的掙扎,朝著他的馬車走出。
剛出巷口就碰到展天、裴鶴庭。
裴鶴庭急急彎腰行禮,“王爺息怒,我裴家一直忠于咳咳朝廷,并無二心啊。阿硯與王妃都喜機關(guān)術(shù)數(shù),是會互相切磋,他們二人并無不當(dāng)之舉。況且阿硯有未婚妻,她的未婚妻跟王妃亦是好友。我裴家肝腦涂地,也決計不會做冒犯王爺?shù)摹!?/p>
“肝腦涂地?呵!用你的腦涂地嗎?”
裴鶴庭臉色煞白。
祁嘉煜不再理會,把人帶上車。
“展天,夜鶯護主不利,十鞭!”
“這事跟夜鶯沒關(guān)系。”
“十五鞭!”
趙晴嵐:
展天嘴角抽了抽,她忍不住為夜鶯掬一把同情淚。
趙晴嵐心里著急,可是也不敢在這節(jié)骨眼繼續(xù)跟他頂著來。
馬車一下陷入了沉默中。
祁嘉煜雖依舊生氣,卻沒繼續(xù)跟趙晴嵐吵。
良久,趙晴嵐才開口,“王爺應(yīng)該聽說過墨閣?!?/p>
原本在看公務(wù)的祁嘉煜眼皮微微一掀。
“裴公子是墨閣三行首之一。此事,就連裴家也沒幾個人知道。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知曉此事,后來才讓他幫我打造暗器的。”
對不起啦阿硯,我只能先把這個男人哄好,稍稍賣一下你。
不過,憑借祁嘉煜的能力,他想查出阿硯的這層身份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祁嘉煜也只是掀了那么一下眼皮,又繼續(xù)忙自己的,完全沒接趙晴嵐的話茬子。
趙晴嵐撇撇嘴,又接著說道:“凌安城有兩派機關(guān)術(shù)士,一派是墨閣,以七殺樓聞名。另一派是天閣,曹梟更善堪輿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