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也曖昧地湊過去,“那等極品,你有沒有上手,撲過去,拿下他?”
“咳咳月月”裴景硯無奈了,他家月月以為誰都像她這種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生猛如虎嗎?阿嵐到底是官家小姐,受歐陽院長教導,怎么能做這么出格的事呢?
“我親了他”有幾次都主動親了他。
“哇哦”三人又震驚了。
赫連灼眼底都是八卦的光芒,“他沒發(fā)怒,處置你?”
林疏月白了他一眼,“笨蛋,要是處置了,哪里來的賜婚?阿嵐,我告訴你哦,男人這種東西他要得順著毛來,他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我這里有幾本畫本子,到時候給你看哦,就當送你的成親禮?!?/p>
“咳咳月月”裴景硯急忙把人拉回來。那可是攝政王,月月教阿嵐那些生猛的歪招,若是一個沒用好,指不定會鬧出什么事來。
林疏月看到趙晴嵐紅透的臉也知道不能一口吃一個大胖子。
“阿嵐,等空了姐教你幾招,再送你一些閨房用的好玩意?!?/p>
趙晴嵐羞澀地點頭,她和祁嘉煜就那一夜,后面就沒在一起過。這時,腦海中出現(xiàn)他出浴的畫面,不覺有些口干舌燥。連忙灌了一杯茶水下肚。
赫連灼也適時開口,“阿嵐,你之前讓我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錦王祁云舟的生意,我們沒有接,但是天閣有。我暗查下發(fā)現(xiàn),錦王的幾筆生意都是以破解墓室機關為主。”
林悅點頭附和,“不錯,此次我南陵之行也碰到了天閣的人,他們身邊還有不少護衛(wèi),統(tǒng)一著裝、佩劍,不似江湖中人,身份很是可疑。
我暗中跟著他們?nèi)チ酸废笊?,那里歷來陵冢極多。天閣此次應是秘密出行,出了那陵墓后,人數(shù)折損近半?!?/p>
趙晴嵐想到挖陵盜寶一直是天閣的主營生意,也明白二人話里的意思。
“錦王想借由陵冢里的寶貝斂財?他是曹梟的靠山?”
三人默契地點頭。
“灼哥,你去打聽下,祁嘉煜的這筆生意曹梟可之情?”
裴景硯:“不用查,曹梟知道。家中叔父乃南郊軍營校尉,昨日拜見攝政王,便見到曹梟在府門外求見?!?/p>
趙晴嵐倏地站了起來,她不知道祁嘉煜知不知道錦王祁云舟跟天閣干的那些勾當。
也不知道祁云舟會不會通過天閣曹梟知道祁嘉煜想要跟他們墨閣做生意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好事情。
她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裴景硯手中的扇子刷一下收了起來,“其實,以墨閣如今的實力地位,難逃紛爭。不管是誰得到天宮闕都會找上墨閣?!?/p>
林疏月臉上也都了幾分凝重,“不錯,天宮闕如今落在攝政王的手里,對百姓、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
赫連灼這個時候卻沉默了。
墨閣能有如今的地位,很不容易。這么多年他們一直愛惜羽毛。不能沾染的生意,絕對不做,為的就是守住底線,守住初心。
可,天宮闕實在是個極大的誘惑。
“要不,阿嵐,你就見一見?可能攝政王未必是找你制作天宮闕的贗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