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地拱手應下,“還有一件事情,他不僅逃出天牢,竟然還讓人去燒了齊王府府邸?!?/p>
睚眥必報的模樣,真的是被他演得淋漓盡致。
“無事,這種事情皇上會出手的。就看他們父子怎么去斗了。北狄那邊可有消息?”
“在二公主的幫助下,何副將那邊已經(jīng)跟北狄皇庭談好了。赤狐部落也有意安定下來,但是蒼狼部怕是還有他心?!?/p>
趙晴嵐的食指輕敲著桌面,這個動作跟祁嘉煜思考的時候一模一樣。
“月月跟著一起去,是哥哥另有安排嗎?”
展地點頭,“王爺知道王妃您跟二公主交好。二公主與裴公子雖私定終身有婚約,但裴家畢竟是權貴之家,他二人的事情遲早會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這趟讓二公主過去,是想讓她二人的婚約過明路,外人再無法議論半句?!?/p>
“他”趙晴嵐喉頭像是被什么堵住,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要是王妃有關的事情,王爺都很上心。無憂子前輩那邊,屬下已經(jīng)有了一些線索。王爺也早就安排好了一支暗衛(wèi),只要發(fā)現(xiàn)無憂子前輩就暗中保護他到墨閣。”
趙晴嵐點頭,揮退了展地。
坐在祁嘉煜平日坐的位置,看著案桌上的畫。
每一幅都是她。
眼底泛起熱意,她也攤開畫軸,提筆。
趙晴嵐的畫技實在不怎么樣,地上扔了一團又一團廢紙,她始終不滿意,連他的十之一二的神態(tài)都沒畫出來。
她卻好似跟這畫杠上了,連著三日都在書房作畫。
趙元駒又一次過來,撿起地上那些被丟棄的畫,眉頭緊蹙,“你就別霍霍了。你除了那一手字能看,琴棋書畫,其他三樣你沒這個天賦?!?/p>
趙晴嵐頹喪著臉瞪了他一眼。
“爹!我還是不是你女兒?”
趙元駒才不接她的話,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給她。
“師兄來信了。人已經(jīng)在凌安城墨閣了。他說暫時宿在七殺樓。等京城這邊的局面好了,再來尋你?!?/p>
趙晴嵐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
“也好,有他坐鎮(zhèn)凌安城的七殺樓無人敢放肆。更不會有人過來偷酒?!?/p>
提到偷酒,趙元駒也是一臉不悅,“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偷了你的女兒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