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有些尷尬,急忙開口解釋。
“小瓊,你別誤會,我以為你和你姐在里屋睡的,我這就走?!?/p>
張瓊張了張嘴,剛要開口,便看見王天慌不擇路地跑了,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張瓊笑出了聲。
她看著床邊凳子上搭著的外套,敏銳地看到有幾處破了洞,還沾著雜草。
“難不成是打獵受傷了?”
張瓊嘀咕了兩聲,拿出抽屜里的針線,開始縫補。
她針線活比不上姐姐張青,但是一點小破洞,還是能修補的。
她借著外面的月光,縫補得格外認真。
王天輕手輕腳的進了里屋,目光被床上的人影吸引。
張青背對著王天,穿著背心,露出光潔的肩膀和胳膊,即便蓋著被子,也擋不住那玲瓏的曲線。
王天的喉結(jié)滾了滾,咽下口水的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張青雖然已經(jīng)嫁給原主好幾年了,算是老夫老妻,但是和王天可沒什么關(guān)系。
王天不想趁人之危,但是屋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床被子。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湊合著坐一宿算了時,張青忽然醒了,她坐起身子,不解地看著王天。
“當家的,你回來了?!?/p>
“怎么不上床睡覺?”
王天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腳步已經(jīng)忍不住挪到了床邊。
“我”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張青單薄的背心上,王天能清晰看見她身前的起伏,正隨著呼吸輕顫。
他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才勉強壓下小腹翻涌的燥熱。
“我身上沾了血,怕弄臟床褥?!?/p>
王天下意識后退半步,衣角卻被兩根纖指輕輕勾住。
張青垂著頭,耳尖在月色里燒得通紅。
“山里夜風涼”
尾音像是帶著鉤子,讓王天渾身的血液,轟地沖上頭頂。
“弄臟了我再洗,不礙事的,趕緊進被窩暖和一下吧?!?/p>
木床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王天僵硬地貼著床邊躺下。
被窩里浮動著皂角的清香,混著若有若無的體香,惹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