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垂死掙扎,“那不一樣。”
“怎么就不一樣了?只許你點燈,不許我放火?”
“暖暖,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不是想跟你斗嘴?!?/p>
“讓開,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你不要逼我,如果把我逼急了,林弘文妹妹的事我也不管了,他自己跟你周旋?!?/p>
言外之意,她就離開這個家。
厲庭舟停頓了一會兒,又道:“行,我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你從滿江樓出來,看到你追著一輛車,我擔心你出事,在后面跟著,那輛車上有你要找的人?”
盛暖登時臉色就變了,“不要你管,你別插手我的事?!?/p>
她不想跟他糾纏,更不想他打草驚蛇。
“你別這么固執(zhí)行不行,萬一遇到危險呢?你到底是什么事要瞞著我?”
盛暖惱了,“你知不知道你煩透了!”
她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再跟他說了。
他除了會讓她失望,會讓她生氣,還會什么。
她過去很溫柔,他從未見過她發(fā)脾氣。
她脾氣上來了,他不好再糾葛,要是生氣跑了,他可真就沒老婆了。
最起碼她現在在家里,還是他老婆,他還有時間再找機會攻略。
他不能把自己的路給堵死。
他讓開了路。
盛暖進了房間。
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厲庭舟有種很無力的感覺。
當年向她求婚,那么容易娶回來的,平時都不鬧,一鬧起來,難哄得很。
從她開始鬧到現在,就沒哄好過一次。
唯一態(tài)度好一點還是她生日那次,結果沒兩天,又生氣離家出走了。
厲庭舟郁悶得不起,離開了西山別墅,上了車,給江硯遲打電話。
“約我喝酒?”江硯遲笑了起來,“你有毛病吧,又不是飯點,又不是晚上,正是喝下午茶的時候,你找我喝酒?”
“嗯?!?/p>
“我不喝,不想喝?!?/p>
“我心情不好,陪一個也不行?”
厲庭舟的情緒聽起來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