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過去。
盛暖都已經(jīng)收起了手機。
厲庭舟的手機里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微信沒有。
短信沒有。
電話也沒有。
他煩躁地又點了一支煙。
青白的煙霧繚繞在他周圍,干凈俊朗的五官,明明暗暗,諱暗若深的眸色,越發(fā)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支煙燃盡,厲庭舟臉色暗沉,“周秘書,回公司?!?/p>
“不接太太了?”
一道冷冽的目光射過來。
周秘書瞬間閉了嘴,打火,啟動,踩油門。
黑色的頂配邁巴赫徐徐駛離酒店停車場。
下一秒,來了一輛車,將盛暖接走。
厲庭舟的手機突然響了。
手機還未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來,他沉聲說:“停車?!?/p>
厲庭舟拿出手機,屏幕上來的電顯示卻不是盛暖的名字。
眸中的光,暗淡下去。
他接起電話。
“庭舟,硯遲今天從國外出差回來了,說咱們好久沒見面了,約晚上一起喝一個?”
厲庭舟好像許久沒有喝酒了。
今天的心情跟喝酒很搭。
“有?!?/p>
“我看書意也回來了,他把她帶上,晚上八點,紅樓見。”
厲庭舟掛了電話,示意讓周秘書開車回公司。
厲庭舟回到公司,心思都花在安排工作室上面。
許書意多年前就有一個心愿,考上江城傳媒大學(xué),成為方導(dǎo)的學(xué)生。
只是后來,厲庭舟要去a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