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才是死在了外頭!”
宋老夫人拿過一旁的茶盞,便直接扔在了莊玉妗的身上。
“平日里,你背地里說的那些詛咒老身的話,老身就不想與你計較,你現(xiàn)在還要詛咒老身的兒子?”
滾燙的茶水,順勢沿著莊玉妗的雙腿落下。
雖然隔著衣物,但卻也把那嫩肉燙了個紅。
莊玉妗也順勢跪倒在地,眼中滿是委屈。
“母親,明明是她,她當初慫恿著您,讓您松了管制,如今又…不曾將大哥帶回家中,兒媳也是擔心大哥。”
“你能安一點好心?”
宋老夫人瞪著她,“罷了,滾出去,你有心思就多往無憂身上安一安,省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子屋里鉆,到時候讓我送侯府的第一個兒子就是庶出?!?/p>
“他自己偏偏看上了那…您要我怎么辦?!?/p>
“那你難不成要老身出面為你解決此事嗎?”
偏是莊玉妗自己握不住男人的心。
還能怪罪在別人身上了?
“老身告訴你,就是心里的雜念太多,卻不曾將心中所想全都放在自己的小家,如今才會有如此報應,老身要是你,已經(jīng)乖乖的在他身旁伏低作小,我就不信他還能如此厭倦于你?!?/p>
讓她宋氏奪了自己的丈夫。
莊玉妗那雙眼含淚,眼角緋紅的樣子,換不回宋老夫人半分疼惜。
“一說你就是這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你那好阿娘究竟都教了你些什么,快滾,滾出去,別在這里礙老身的眼?!?/p>
老夫人說完這話又連連咳嗽了兩聲。
憐月有些擔憂,連忙又換了茶盞,換了杯溫茶遞了過去。
老夫人就著人手喝了下去。
“還不走?”
宋老夫人瞪了莊玉妗一眼。
莊玉妗心中此時就算有萬千委屈,卻也不敢發(fā)作,只好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母親從前雖不喜我這個長姐,卻也不曾如此動怒,是我離家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何事嗎?”
宋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咳,一想到莊玉妗,面色又不好了起來。
“你那個姐姐,真是…自己留不住人,又非要怪罪在別人身上,我侯府娶她進門,也算是倒上大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