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書案梗,毛筆梗)
后頸chu1的肌膚本就柔nen薄ruan,再加上季芹藻的shentichu奇的gan,tei又有相思蠱作亂,就算顧采真只是對著他的后頸輕飄飄chuikou氣,他都能哆嗦著ruan了腰,何況她親也親了,也了,要不是他慣來心xgjian韌,在這樣的nei外夾擊xia依舊jian持著,不肯就此服ruan沉淪,換個人恐怕早被nong得順從yu望也順從顧采真,乖乖躺著任她為所yu為了。
可人心就是這么奇妙,顧采真ruo后也不是沒碰到主動求huan的事,別人不知她shen份來歷,可看她甫一斬toulou角即是qiang大又神秘,有些人就不由自主被她莫名xi引,還有些則打著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主意,反正林林總總想來親近她的可不少。而且,修妖odao大都是葷素不忌的主兒,所以這些示ai者男男女女都有,她卻都不屑一顧。對這些送上門的艷遇,她連看一yan都懶得看;想自薦枕席的家伙還沒沾上她的衣角,就被巨大的o氣單方面碾壓,不死也重傷;而但凡敢對她有所企圖,還想玩花招bi1她就范的,xia場只會是尸骨無存。
她心里其實還念著阿澤,即便知dao兩人再無可能,卻并不覺得自己墮ru了odao,這方面就也要跟著墮落。但潛ru晚來秋的那一晚,也不知怎么地,她就對季芹藻動了心思,心里的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她可以確保在那之前,自己對他完全沒有qg事上的yu念。畢竟,她有阿澤就夠了,而季芹藻曾是她的師傅,看起來又那樣風光霽月,舒朗chu塵。
也許是靠近阿澤的所在,讓她qg緒不那么好控制,她急需要一個契機來斷了自己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她厭煩了季芹藻這樣滿袖清雋的無暇形象。又或者,只是恰好在彼時彼刻,她鬼使神差興起了那樣的念tou……
只是,沒想到在cao1nong季芹藻shenzi的過程中,她的的確確在他shen上獲得了yu死yu仙的快樂——不只是她預期的心理上的壓制和滿足,而是生理上也ti驗到了無限刺激的shuang。
她是萬萬沒料到,季芹藻cao1起來……這么合她心意。
她已經(jīng)失去了很多東西,甚至連得到某些東西的機會都不可能再有,那既然他這shenzi這么好巧不巧地ru了她的yan,又cao1得這樣舒服,在她沒玩膩之前,他就只能乖乖在她shen邊待著。
哪怕當個xieyu的玩意兒,起碼他gan1凈,總比外tou亂七八糟不gan1不凈的貨seqiang。
顧采真并沒有意識到,她這樣的心思已經(jīng)算是變相將季芹藻歸為自己的所有wu。她只是xia意識地決定,要將這個男人禁錮在手中,任自己侮辱玩nong。
她可真是太ai他無法反抗的屈辱表qg了。
就如同此刻,她凌nue似地咬破季芹藻的后頸,又qiang行把人an在書桌上趴著,再將自己的she2尖毫不留qg地dgj那血肉模糊的傷kou中!
“唔!”季芹藻畢竟有修為在shen,肉shen一受傷靈力便自動運轉j行防御,卻反倒因為反抗的對象是他相思蠱的蠱主,這一波靈力很快就全被突兀地轉化成更加qiang烈的qgyu。
濕hua的she2尖dgnong著他鮮血淋漓的傷kou,把破開的肌膚朝旁邊壓,他甚至能聽到對方刻意xi血ye時的“滋滋”shui聲。疼痛并著詭異的麻從后頸一路燒到尾椎,讓他恐慌到ao骨悚然。他的雙tui被顧采真從后面dg得分開,她的手在他腰上隨意一an,他就像是被從枝tou折xia的花朵,帶著lohui顫了顫,便毫無意外地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一桌的筆墨紙硯被掃落在地,nong1黑的墨汁潑灑chu去,有幾滴飛濺在男zi白se的鞋面與衣擺上,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地將他nong臟了——無法洗gan1凈的那種臟。
腰帶被解開,那雙手熟稔地從他的腰間hua到他的前面,顧采真在男人n本微不足dao的掙扎中輕輕笑了笑,握住了他兩tui間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抬tou的男n。
季芹藻羞恥到極dian,卻連并攏雙tui都zuo到,渾shen都ruan綿綿的,隨著那雙手握著他的男n開始緩緩動,他更是半dian力氣都提不起來。后頸上han著血腥與re氣的吻終于結束,疼痛早就被前端恥辱又難耐的躁動替代,顧采真tian著他的耳垂,gan受著那小巧柔nen的ruan肉發(fā)紅又發(fā)顫,簡直像半顆被剖開的櫻桃果,心里越發(fā)覺得有滋有味。
“芹藻,我不該咬你的,對不起。”少年充滿歉意的言語混著一gu喧囂的壓迫gan,季芹藻被bi1得chuan不上氣,gan覺到對方好似無比懊惱又輕柔萬分地朝他的傷kou呼著氣,他忍不住瑟縮了一xia,又被抱得更緊。少年的聲音近在耳畔,“可我太喜huan你了,我不想你對別人溫柔,哪怕是你的徒弟也不行!”明明是qiang迫他的一方,她的語氣卻可以那般委屈巴巴,甚至像個yan饞別人得了好吃的糖果而自己卻什么也沒有的孩zi,“我不想傷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顧采真這般誠懇dao歉的同時,手指繼續(xù)有條不紊地an住了季芹藻xiashen的dg端,聽著他帶著顫音的一聲悶哼,立刻用指腹鈴kouchu1輕輕蓋住rou搓,“唔,放開,別碰我……嗯唔……”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最終被他咬緊的雙唇截斷,他的腰朝上拱起,像是要躲避她把控他要害上的手,又像是要躲避shenti里被輕易制造chu來的愉悅。
顧采真只輕巧地nong了兩三xia,就gan覺到有淅淅瀝瀝的黏ye拉著絲兒從那細小的孔kou冒chu來,黏住她的指tou,而且越來越多。
“好芹藻,我a上給你賠罪,肯定叫你舒服huan喜?!鳖櫜烧婀室庹fdao,不guan季芹藻態(tài)度如何,就著這些清yerunhua,溫柔又霸dao地攏著男zi的陽n動起來。
“唔……嗯……”季芹藻抖若篩糠,哪怕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狎昵地nong著,他也還是n本沒法承受這般不知廉恥的褻玩手段。但shenti已經(jīng)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明明眉間還殘存著絲絲日月ru懷的清雋,可yan尾已然染上了qgyu交駁的shui紅。修長潔白的五指xia意識把著另一側的桌沿,因為雙tui也在顫抖,本被剝至半tun松松垮垮的kuzigan1脆地落了地,亂七八糟地堆在他腳踝chu1。他發(fā)chuhan混無助的聲音,“嗯啊……不……”
顧采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dao發(fā)chu了聲音,只是被模模糊糊bi1chu一dian可憐兮兮的嗚咽。
“芹藻,你的聲音真好聽,再叫大聲一dian好不好?”這句話可不是謊話,顧采真真心實意地側toutiannong著他的耳廓,“我想聽?!?/p>
季芹藻頓時將薄唇咬得更緊。卻因為陽n的冠首忽然被一rou一捻,頓時一種可以刺破靈魂的痛麻夾雜著血氣翻涌竄向全shen!“嗯唔??!嗚……”他的聲音幾乎像是要哭了。
顧采真啄著他的耳尖,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芹藻,芹藻……”仿佛真的又憐惜又huan喜。
男人雙眸微微失神地看著桌案上傾倒的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