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尖那點凝結的小血珠,恰好蹭過芙羅拉因緊張而微微弓起、試圖撤離的腰臀連接處,沾染在那挺翹的雪臀上方一點的后腰肌膚上——一股微麻的刺痛傳來,又帶著奇異的灼熱感。
后腰那被蝎尾無意劃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細小的、新月狀的沁血紅痕,而這隱秘的烙印正親昵地嚙合進肌膚之中。
可芙羅拉只覺得后腰一涼一麻,但巨大的恐懼讓她忽略了這細微的異樣,只以為是尾尖鱗片的酥麻觸感。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獨角者的臉上,直到確認他長睫歸于平靜,xiong膛的起伏依舊規(guī)律,才虛脫般繼續(xù)動作,冷汗沾shi了后背輕薄的紗衣。
“咔嚓”一聲輕微的、令人心安的金屬斷裂聲響起。
右腕的鐐銬應聲而開!
一股難以言喻的輕松感瞬間涌上,雖然腕骨處被磨破的皮膚火辣辣地疼,但那沉甸甸的、象征著束縛的重量終于消失了。
此刻,身上的輕薄紗衣徹底被因緊張而刺激出的冷汗所浸透,緊貼著肌膚,勾勒出驚魂未定的顫抖輪廓。
至于腳踝鐐銬?
不行,絕對不行。
這份利息收得已經足夠屈辱了。腳鐐雖然沉重,影響行動,但至少還能跑。
想象自己得趴伏在這怪物腿間,腿心繼續(xù)貼緊那充滿雄性氣息的腰胯深處去掰弄腳踝鎖鏈的艱難情景
芙羅拉絕望地咬緊下唇,選擇了拖著十斤重的黑鐵鐐銬。
臨走前,報復心起,她猛地回身,狠狠薅了把夜魘翅尖那簇在黑暗中泛著幽熒光澤的纖長絨毛。
那觸感竟如最頂尖的雪貂絨般細膩柔滑,她心頭莫名一悸。
心虛之下,她又手忙腳亂地、笨拙地將被弄亂的絨毛匆匆捋平。
不能繼續(xù)再待在這里,多看一眼這些沉睡的、散發(fā)著致命誘惑與褻瀆氣息的軀體,
都讓芙羅拉感覺自己靈魂的某個角落正在被污染,仿佛下一秒就會沉溺于之前那場yindang噩夢,再也無法醒來。
她猛地站起身,將那些羞憤和猶豫狠狠甩在身后,頭也不回地扎進了修道院外圍那濃得化不開的、仿佛凝固的霧霾陰影之中。
細膩絲滑的紗幔貼在皮膚上,隨著奔跑飄動,帶來陣陣寒意,也時刻提醒著剛才的遭遇。
而在她看不見的陰影里,那雙緊閉的、深邃如淵的眼眸,在厚重的眼皮下極其輕微地滾動了一下。
一絲極其模糊、混沌的意識,成為深海中游弋的盲魚,被鎖鏈的撞擊和身體傳來的異樣觸感所攪動(那拍在腹肌上的巴掌,那蹭在肉莖的柔軟,以及此刻鎖骨上的痛感)。
他并未真正醒來,但一種原始的感知力在睡夢的表層蕩漾開來。
剛才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一個溫熱、柔軟、散發(fā)著可愛與獨特氣息的存在,正試圖掙脫束縛。
那氣息化作黑暗中唯一的螢火,吸引著他沉淪意識深處最本能的窺探欲。
他看不見清晰的畫面,卻能感知到那具身體的輪廓,那急促的心跳,那緊繃的肌肉線條,以及那在他蝎尾上短暫停留過的、異常柔軟的觸感。
這模糊的感知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夜魘混沌的夢境中漾開一圈圈充滿欲望的漣漪。
蝎尾留下的印記,此刻仿佛也隱隱發(fā)燙,成為了他朦朧意識中錨定這個獵物的坐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