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認我這個母親了?
本已準備好獨自前行的容枝枝,聽到父親的話,到底稍感安慰了幾分,回身道:“多謝父親,需要父親幫忙的時候,女兒自會開口?!?/p>
容太傅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如此選擇,到底對是不對。
容枝枝離開前,又想起來什么,說了一句:“父親,今日之事,還請您保密,勿要與任何人提起?!?/p>
容太傅眉心一動:“你是懷疑你母親不成?枝枝,你母親她再怎么糊涂,也不至……”
雖然其中一個重要人證,是死在妻子手中,但夫妻多年,他自認還是了解王氏的。
容枝枝沒等父親說完,便道:“我并未懷疑母親,只是事以密成,女兒不想節(jié)外生枝罷了?!?/p>
容太傅:“這倒也是?!?/p>
容枝枝不再停留,舉步而去,留下了心情復雜的容太傅。
他好似是
她真不認我這個母親了?
“外頭就是有什么對他們名聲不好的話,也是他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我這個孝順之人的過錯?!?/p>
“連父親責打容姣姣的時候,都說祖母這一次生病,她未曾探望一次,怎么,是我拉著不準她去探望的嗎?”
容枝枝未出嫁之前,陪在祖母身邊,老太太也犯病過好幾次,她的弟弟妹妹起初還會來關心一下,后頭漸漸都不來了。
祖母不將他們放在心上,分明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可卻叫王氏說得好像是自己故意襯得他們不孝一般。
王氏生氣地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祖母這些年,時而不時地生病,姣姣和世澤怎會知道這一次就挺不過?”
容枝枝嗤笑,祖母前頭幾次生病,愿意探望,生病多了便不愿意了,這不是不夠孝順是什么呢?
她也不想再與王氏說什么,在王氏的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弟弟妹妹什么都不做也是對的。
若非對方提起祖母,她都不會停下來爭辯。
深感厭煩的她,不緊不慢地道:“夫人覺得是這般便是吧,只是夫人這等久病床前無孝子的笑話,還是莫要說出去了,反而對弟弟和妹妹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