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咋回事?”
喜順長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盒魚膠,然后打水將其泡發(fā)。
“好色如命的世子,就這德行,我都習(xí)慣了……
“喜順,大半年拿魚膠干啥的?恩公愛吃魚雜嗎?”
“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當武閔捧著大箱子回到酒坊時,宋傷滿身酒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他是說夢話,還是醒了,反正帶著鼾聲的道:“銀子從那小王八犢子手里要來了?”
“從恩公手中要來了!”
“那衛(wèi)淵別看人不正經(jīng),但對自己人還是很大方的……對了,清照呢?”
“和…和恩公進房間,說喝兩口去了,好像還要行酒令,脫衣服那種?!?/p>
砰~
宋傷一個激靈跳起來,激動得直拍大腿:“完了,完了,這不他娘的廢了嗎!”
“我孫女這么單純,跑到衛(wèi)淵房間,那就是羊入虎口,不知道今晚會被衛(wèi)淵那老色批用出什么姿勢……”
宋傷說完,急急忙忙地跑出酒坊。
衛(wèi)國公府,世子廂房。
“人在江湖飄啊!”
“誰能不挨刀??!”
“一刀砍死你……”
“輸了!脫!”
“海盜船長嘿~嘿~嘿~”
“粉紅娘娘,誒呀~誒呀~”
“脫!”
“四個五,三個六……脫!”
房間內(nèi),衛(wèi)淵一腳踩在凳子上,一指宋清照:“脫!”
別看宋清照吆五喝六,但她劃拳這些根本就不太會,直接被衛(wèi)淵來了個四殺。
如今的她,只穿著一件淺紅色,刺繡酒壇子的布兜,以一條潔白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