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才能媲美為冷秋霜所著的《鳳求凰》。
大魏歷三年,余朝京師,睹一麗人,于巖之畔。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吾將歸乎東路。攬騑轡以抗策,悵盤桓而不能去。
一旁喜順癟嘴:“世子,小人也略懂一些文采,恕我直言,你這篇《洛神賦》好像不如《鳳求凰》,滿篇廢話,辭藻堆砌……”
沒等喜順說完,便被公孫瑾一把推開,這位平時儒雅的青年,也是!”
“全賦詞采華美,描寫細膩,想象豐富,情思綣繾,若有寄托……”
公孫瑾頓足捶胸:“瑾,三生有幸,能夠見證這等千古?!?/p>
衛(wèi)淵讓喜順準備火漆封緘,而后輕撫自己下巴。
“難道是上次我演技拙劣,被南梔看出了端倪?”
公孫瑾思考一下道:“主公,南梔被稱為大魏
千古第一賦,洛神賦
“主公寫的是蛙?你竟又寫蛙,還記得上次的那首捅咕蛤蟆……”
公孫瑾說到這,忽然感到不對勁,表情驚變。
“主公,你確定把這首詩給南梔嗎?雖然詞語簡潔,但卻把你的志向展露無遺?!?/p>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這是蛙?這氣吞山河的志向,這分明寫的就是龍啊,你是在告訴南梔,你想擁兵自重!”
衛(wèi)淵微微一笑:“你是知道我本來面目,所有才有的這個結(jié)論,那么如果我在你眼中還是紈绔,你會如何評價這首《詠蛙》?”
“不錯的小詩……”
“退可攻進可守,正好試探一下這個南梔?!?/p>
公孫瑾不解地道:“主公,瑾有一事不明,你的試探意義幾何?這天下不姓南,她也愿意?”
衛(wèi)淵把公孫瑾拉到一旁,小聲解釋道:“南梔的作用就是把我爺爺綁上南昭帝戰(zhàn)車,你以為這南昭防范的是天下諸侯與門閥世家?殊不知他還防著自己那群兒子?!?/p>
“今后皇子奪嫡,無論誰贏,估計都會拿我開刀,我死了南梔也不會好?!?/p>
公孫瑾不解道:“可公主是皇子的妹妹啊……”
“自古皇室多無情,連小媽都能弄上床,妹妹算個屁,如果那時南梔人老珠黃還好,但凡還有姿色,估計還得改嫁去蠻夷匈奴那些部落和親?!?/p>
“是當一個生命任人擺布的公主,還是當皇后并且自己兒子做皇帝,相信是個人就會選擇。”
“退一萬步講,本世子擁兵自重,在戍邊當土皇帝,她做個王妃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