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錯了杯子的千島夏明顯醉意上頭,話變多了,也變得相當好親近。
“喔——”五條悟探頭過來正要湊熱鬧捉弄,虎杖悠仁半抱著千島夏站了起來。
“我想我還是先送她回家休息,她這樣大概是沒辦法繼續(xù)了?!蔽鍡l悟和家入硝子一看就是沖著他們倆打趣來的,趁他們沒有跑出更多離譜的話,虎杖悠仁當機立斷地決定先退場。
“不是太烈的酒”家入硝子還想挽留兩句。
“悠仁說得有道理,小千夏的酒量看著很差勁,是應該先回去休息休息?!币馔鈚貼發(fā)言的五條悟很快又說,“悠仁要是送完她回去,可以繼續(xù)回來呀,我們等會打算去唱歌?!?/p>
在座幾位都深知五條悟從來不是t貼的人,于是默契地疑惑著看著虎杖悠仁拿起二人的外套朝外面走去,離開前答應了等會兒回來找他們,之后電話聯(lián)系。
包廂推拉門沒關,五條悟看著虎杖悠仁給千島夏披上外套,兩人的身影互相靠著消失在居酒屋門外時,他立刻轉過身看著家入硝子,伸出拳頭,“堵一萬元,他會回來,賭不賭?!?/p>
“真缺德啊,”家入硝子瞇起眼睛看著他,話說完就碰了碰他的拳頭,“成交,我賭不回?!?/p>
釘崎野薔薇猛地舉起手,“我知道了??!我也要賭??!”
“賭什么?!奔胰胂踝有χ鴨査?。
“當然是賭不回?!贬斊橐八N薇端起汽水和她碰杯。
身邊突然多伸出來一只手,冷不丁地聽見一句,“我也是?!迸み^頭就看見伏黑惠正經的臉。
伏黑惠說,“要是贏了,接下來唱歌和夜宵都是老師請客了。”
五條悟:“我們什么時候有說過吃夜宵?”
伏黑惠冷靜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也沒說過有唱歌,所以現(xiàn)在都有了?!?/p>
街外夜已深,剛從暖烘烘的居酒屋里一腳踏出,身上披散著的暖se燈光還沒撤去,溫度就先一步被深秋g燥的風吹走,虎杖悠仁披上外套后就看見身邊的千島夏無意識抖了抖身t,就連臉上迷迷糊糊的神se都被驟降的溫度潑醒,眼睛正亮晶晶地看著人影寥寥的街道。
居酒屋的大門被帶上,一并也關上了熱鬧的大門,頓時就只剩下了安安靜靜的他們兩人。
虎杖悠仁把千島夏抱進夾克里的時候聽見了她低聲說了句什么,“你說什么?”
千島夏聞言抬頭,要說沒醉,那確實是假的,此刻她的皮膚被路燈照得顏se發(fā)冷,這一襯托就越發(fā)顯得臉頰兩側酡紅,雙眼里的亮光是零零散散的,是飄散在濃霧里折s著清光的冰凌碎片,拼湊出來的就是虎杖悠仁的臉,然后他聽見她說:“你看,我們現(xiàn)在就是二人世界了?!?/p>
虎杖悠仁寬大的夾克里藏得住千島夏和他兩個人的身t,卻關不住兩顆意馬四馳的心,也許是她微張的嘴唇里緩慢呼出的呼x1里也帶著酒意,虎杖悠仁在她仰起頭的那一刻就醉得不知東南西北,扶著她的臉頰就低下頭與她接吻,將懷里的溫度不斷的推高,與她接觸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千島夏躲在他的懷中,也許是酒jg催發(fā),她的心神都在高空之中飄蕩,在虎杖悠仁不算熟悉的吻技挑逗下將自己完全貼進了他的懷里,雙手從他夾克里0了進去,順著肋下牢牢抱住了他堅實寬厚的肩膀。
事實上,距離他們確定關系已經一個月有余,虎杖悠仁一直只是嘗試過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和并不算曖昧的擁抱,平時看著千島夏清清寡寡的神se也總是擔心自己做出什么行為冒犯到她,多以克制和拘謹為主,兩個人好像只是b過去親近了一點點,又好像什么改變也沒有。千島夏意外喝醉之后兩人吻得忘我,虎杖悠仁才在這一刻感覺自己的感情真正走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光是自制力已經壓抑不住x膛里劇烈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心情。
他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種只能夠遠遠看著的關系了。
虎杖悠仁再一次將她攬進懷里時已經徹底明白了這一點。
這天的夜晚的風g而發(fā)冷,燈光白而透涼,他們之間的滾燙的溫度久久不散。
有了呼x1做助燃劑,空間變得狹小之后,他們之間的發(fā)展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兩人的x膛緊緊貼著,那gu滾燙的熱意在他們之間不斷膨脹膨脹,從骨髓里透出來那gu難以忍耐的熱意,將血r0u和皮囊都一并灼燒透。
虎杖悠仁抱著她橫坐在公寓的沙發(fā)上,這是他從未嘗試過的靠近方式,她正將自己靠在他x膛前,抱著他的肩膀與他接吻,他的手掌握在她的大腿外側,抱著她時還有些按耐不住地顫抖,這個吻持續(xù)沒多久,就看見她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打量虎杖悠仁,似醉非醉的笑意令她的神態(tài)遠b平時更能擾人心緒,她又低頭t1an了一口他的嘴唇,聲音有些囫圇,“悠仁”他聽到她這么拖長的聲音,感覺自己x口翻滾的熱意再一次往身t各處擴散,隨后他在一種難以形容的混亂意識之中聽見了她說,“好像有什么抵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