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囚室里,紅棉昏沉沉地酣睡著,呼xi急促而紊亂。
她正在zuo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里,她仿佛靈魂chu竅似的,整個人飄了起來,懸浮在天花板上,隱約望見不遠chu1有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躺在一張鋪滿gan1草的木床上。
“啊,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紅棉悲哀地想著,凄然望著自己的“遺ti”,但是很快她就知dao錯了,因為這ju“遺ti”居然會動,而且動得很厲害,在床上不斷翻gun,她悠悠地飄過去,看得更加清楚,這的確是另外一個自己,赤oi麗的軀ti一絲不掛,光hua的pi膚猶如綢緞。但令人震驚的是,這ju軀ti竟然沒有手足,只有一對gan1癟篇的上臂和一對圓hua的大tui,從肘bu和膝蓋以xia的前臂和小tui都被齊齊鋸掉。
“啊……啊……啊呀……呀呀呀……”這個殘廢的紅棉瘋狂浪叫著,仿佛沉浸在xgyu的gaochao中,她鬢發(fā)凌亂,面容消瘦,一雙大yan睛散發(fā)著yindang的神采。
一條cu大的花蛇,正鉆ru她的陰hu里,那cu壯的蛇shen,盤繞在四肢齊斷的oti上,隨著對女人陰hu的鉆探翻gun,se彩斑斕的鱗片在肌膚上留xia一daodao黏ye,看上去說不chu的惡心。
“救我……救……救我……”女人虛弱地哭泣、呻y著,那種gan覺就像在照鏡zi,令飄在空中的紅棉淚liu滿面,仿佛親shengan受到陰hu被蹂躪的gan覺,那明明是一種痛苦,但偏偏又帶來肉ti上的愉悅,令她羞愧難當(dāng)。
突然,花蛇從陰hu中鉆chu,昂首朝著半空吐chu鮮紅的蛇信,顯然是在戒備剛發(fā)現(xiàn)的敵人。
紅棉嚇了一tiao,還沒zuochu反應(yīng),長長的蛇shen已經(jīng)舒展開來,伴隨著一gu腥風(fēng)疾撲而至……
“啊!”紅棉一聲驚叫,從夢中醒了過來。
周shen鏈條發(fā)chu清脆的響聲,將她完全帶回現(xiàn)實。定睛一看,還好,破敗的木床、恐怖的花蛇全都不復(fù)存在,自己也沒有飄在空中,依然腳踏實地,被牢牢束縛在囚室nei的一nzhuzi上。
原來只是個夢……太好了,只是個夢而已!紅棉驚魂未定,大kouchuan著氣,全shen大汗淋漓。
但xia一秒鐘,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完全在zuo夢,至少xiati傳來愉悅與痛苦交織的gan覺是絕對真實的,仔細看去,只見兩tui間赫然夾著一ncu大的電動an摩棒,正在陰dao里“嗡嗡”作響,肆意折騰。
難怪會zuo那種變態(tài)可怕的噩夢!
紅棉又羞又惱,扭動shen軀掙扎起來,同時盡力松開雙tui,想讓an摩棒跌落xia去。
“哎,別亂動!這是為你好……你別亂動呀!”
真真的嗓音從旁邊響起,她的人也跑了過來,不由分說地an住紅棉的shenti,將huachu一截的an摩棒又cha回陰dao。
“唉呀!討厭,你快把這玩意兒拿走……啊啊,真討厭!快拿走……”
紅棉氣急敗壞地叫嚷著,掙扎得更加劇烈。
“哼,好心被雷劈……我拿走就是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真真瞪了她一yan,一把bachuan摩棒,接著,指了指紅棉被反綁在shen后的手臂,示意她自己看一yan。
紅棉倒是有些意外,這自甘墮落的“狗女”居然這幺好說話?她帶著疑問轉(zhuǎn)tou望去,只見自己的兩條斷臂上各dai著一個金屬護套,隱約gan覺斷kou浸泡在某種黏稠的yeti中。其中左臂的臂彎chu1還cha著針,toudg懸掛著一個吊瓶。
原來在給我打dian滴??!難dao……那惡o說的是真的?我還能長chu新的手臂?
紅棉心中燃起一線希望。她記得自己昏睡過去之前,擒獸男言之鑿鑿地告訴她,她rong合的是bi虎的02八,因此也ju備斷尾再生的能力,斷掉的手臂可以重新長chu來!
對此,紅棉半信半疑,她忍不住問dao:“這瓶zi里是什幺藥?我手臂上泡的又是什幺?”
“聽主人說,是最好的營養(yǎng)ye、殺菌ye啦,還有最新合成的“超級89生長素”什幺的,可以加快你的細胞分裂和骨tou生長速度。只要吊瓶和浸泡的過程不中斷,十幾天后就可以還你一雙完整的手臂了?!?/p>
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