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臨海軒別墅外。
按門鈴,數(shù)次。
沒人開門。
電話繼續(xù)打,打不通。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宋笙簫想起那天陶煦渾身是血的模樣,心被狠狠撓了一下。
也不管她老公是不是在家,一腳將大門踹開。
玄關(guān)警報聲作響,宋笙簫步伐沉沉四處搜查。
女人的行李箱還在門口,沒有收起來。
樓上沒有人,熟門熟路敲開器械室,空的,干干凈凈的,沒有人。
她根本不在。
那就只能是自愿出門。
可是電話為什么一直打不通?
難道,是和她老公在一起?不方便接聽?
想到這兒,宋笙簫忽而身體無力,肌肉融化的感覺。
是啊,她有自己的家庭。
在她心中,老公永遠(yuǎn)是第一位,他連小三都算不上。
他這樣著急趕來,如果真碰上她,她不僅不會領(lǐng)情,反而嫌煩。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確認(rèn)她大概沒出事,宋笙簫開車折回。
肯定是不甘心的,他要挖出她的老公身份。
管那人是人是鬼,要先揍他一頓。
車上電話響起。
宋笙簫藍(lán)牙耳機(jī)接聽。
“二哥?!彼林?。
“心情不好?被女人甩了?”秦仲爵一聽聲音就知道了,笑吟吟打趣他。
“行了二哥,我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宋笙簫心情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