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宮端著鎏金托盤進(jìn)來時,鞠著的腰身愈發(fā)恭敬,雙步走的沉穩(wěn),低頭間余光還是忍不住看向了龍床,只覺得抱著小皇帝的容欽,已是徹底的肆無忌怠,膽大妄為。
“督主,陛下大病未愈,還是莫要赤足離了衾被。”
病懨懨的楚孌萬般不愿的橫坐在容欽的懷中,穿著明黃色中衣中褲的身子玲瓏嬌小,一只粉白瑩嫩的腳兒正被容欽捏在掌中,小小的蓮足尚不及他一個巴掌大。
容欽似笑非笑的睨了方尚宮一眼,內(nèi)里的威壓瘆的她是再不敢多言,顫著手將擱著藥碗的托盤放在了案幾上,遂小心翼翼的退出寢宮了。
楚孌掙了掙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奈何病的厲害,使不上多少力氣來,反而喘息不勻的在容欽懷中軟的任他揉捏,泛紅的杏兒眸角淚光薄薄閃爍,可憐的像貓兒,可骨子里又藏著不乖覺的心思。
容欽低頭,發(fā)間的金冠垂下兩縷流蘇晃動在優(yōu)雅的臉龐處,唇角輕勾著笑意,拍了拍楚孌細(xì)軟的腰肢,只是那略微稍稍往下的地方太過隱私,拍的楚孌有些不知所措,夾緊了雙股。
這半年來,容欽經(jīng)常會對她做出這樣親昵而又放肆的舉動,絲毫沒有君臣之別,讓楚孌格外害怕。
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喂藥時,容欽也沒將小皇帝放回龍床,溫柔的一勺又一勺將湯藥遞到女孩的嘴邊,看著黑色藥汁漫入粉嫩若花瓣的唇兒里,目色漸沉,一邊取了絹子替楚孌擦拭著嘴角的余汁,伺候人這方面他倒是做的無微不至。
“好苦”喉頭到舌根都是苦的想反胃,楚孌實在是喝不下了,推開容欽的手直可憐的搖頭。
“是嗎”
容欽似是遲疑,一指捻著絹帕擦著楚孌的唇,明凈凜然的眼中多了一絲奇怪的光,還不等楚孌辨別,就看見容欽那張俊美的臉突然朝自己壓來。
愣愣張開的小嘴里,闖入了不一樣的東西
男人的舌頭很大,濕濕熱熱的便塞滿了她小小的檀口,攪著苦澀的藥味勾動挑弄,最是親密無間的卷起了她的妙舌用力纏繞,舔過上顎,掃過貝齒。
“唔”
楚孌意識到不對,想要掙扎,卻被容欽如玉修長的手指掐住了下頜,連腦后都被他用手重重的固定著,初初的吻有些生疏,在嘗到苦澀后的第一抹香甜時,男人的本能就暴露了。
細(xì)細(xì)綿綿的吸嘬,交合著兩人的口涎,她弱弱的嗚咽,他大力的掠奪。
咕嚕
差點窒息的楚孌大口的吞咽著分泌的液體,腦中一片嗡鳴迷亂,攪在口中的濕膩終于緩緩離開,她卻像是在地獄里走了一遭,驚心動魄,后背全是冷汗。
容欽有著異于常人的美姿儀,品嘗了小皇帝的龍口后,那張清俊不似人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人情味,熱切的情欲浮動很快又消失不見了,微紅的薄唇側(cè)笑意很濃,似乎愉悅又貪婪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