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厲庭舟的手機響了。
是厲庭夏打過來的。
電話剛接通,厲庭夏就大聲嚷嚷,“厲庭舟,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為什么把媽媽的東珠項鏈給賣掉了!你若是不想要,你給我啊,你憑什么賣媽媽的遺物!”
厲庭夏只差要罵厲庭舟。
厲庭舟的薄唇繃得泛白。
他等了一天,難怪盛暖沒有回來。
她竟然把他送給的項鏈給賣了。
厲庭舟掛了厲庭夏的電話,起身,徑直邁步往外走。
許書意帶著厲嘉許回來了。
“庭舟?!?/p>
“爸爸?!?/p>
他們異口同聲地叫著厲庭舟。
然,厲庭舟的冷峻的臉一片漆黑,竟然沒有理會他們,甩門而去。
厲嘉許挑了挑眉頭,“爸爸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許書意也不知道。
但是她很少看到厲庭舟的臉色差成這樣。
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
于是她扭頭問張媽,“張媽,你在家里,知道你家先生為什么動那么大的脾氣嗎?”
其實張媽也挺懵逼的,先生在家里開了一天的屏,小三回來了,他卻跑了。
有點莫名其妙。
“我只是個傭人,哪里知道先生的事情?!?/p>
張媽最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太太那么好,雖然先生在家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許書意沒來之前,太太是那么熱愛這個家,跟先生也是相敬如賓,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許書意來了,先生倒是時常在家了,這個家卻不像個家了。
厲嘉許拉著許書意的手,說:“我爸爸經(jīng)常那個表情,我們別管他了,走吧,你不是說想跟我學剪紙嗎?我現(xiàn)在帶你去?!?/p>
厲庭舟出門后,第一時間給周秘書打電話,讓周秘書去查他母親的遺物,是誰放出去出售的。
周秘書查清楚后,跟厲庭舟匯合,去了那家二奢店。
厲庭舟坐在車里,等著周秘書出去處理。
過了一會兒,周秘書過來,厲庭舟降下車窗,周秘書面露難色,道:“這家店的老板說是一位不會說話的漂亮女士賣給他的,外加一枚胸針,一共賣給他六千萬?!?/p>
車內(nèi),厲庭舟的拳頭握成一團。
她膽子太大了。
連他母親的遺物也敢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