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些年,她習慣了豪門太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不愿意再出去辛苦工作?
一定是這樣。
說什么離婚,能養(yǎng)活自己,會剪紙,喝一兩塊的礦泉水,分明都是想吸引起他的注意。
難怪這次她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放著生病的厲嘉許不管,一個人跑來帝都。
那幅漫版清明上河圖,之前她在家里有看到過,她隱瞞不說,也許就是等今天。
既然方導是她的恩師,她怎么可能不關注方導近期展會的事情。
他還真是從未了解過他的小啞妻。
心機真夠深沉!
整整七年,他們都相安無事,他以為她真的是能本本份份當好他的妻子。
只因親子活動他沒帶她去。
她便開始鬧。
鬧到現(xiàn)在。
他終于明白了,她已經(jīng)不安于只當他隱婚的太太。
她做這些,應該全都是想讓他公開她的身份。
厲庭舟往前邁了一步。
逼近她。
氣場冷硬。
讓周圍的氣氛仿佛瞬間染上了一層白霜。
“告訴我,是真不想出去工作?”
“不想,不想,不想!”
重復的手勢,盛暖做了三次。
七年了,她不想再忍了!
更不想用熱臉去貼他這塊冷硬的石頭。
厲庭笑嗤笑,“好,既然不想出去工作,那就當好厲太太,夫唱婦隨,抽個空告訴方導,你永遠不會出去工作,順道推薦許書意當她的學生?!?/p>
盛暖的心徹底被他撕成碎片。
他竟然讓他去找她的導師,推薦他的心上人……
到底得多狠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