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庭舟,怎么了?”
厲庭夏正在做一個設(shè)計圖,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面上。
“盛暖那邊什么情況?”
“我怎么知道什么情況,她今天早上的臉色很差,我讓她去檢查身體,她說是熬夜的緣故,休息一下就好了,難道她還沒回來嗎?”
厲庭舟線條分明的五官越發(fā)暗沉。
“沒有?!?/p>
厲庭夏松開鼠標(biāo),整個人都靠到座椅背上,拿起手機,撇了撇嘴,說:“我看啊,肯定跟厲嘉許那個小崽子有關(guān),昨天早上也是盛暖讓我去的醫(yī)院,說什么她是個啞巴,萬一碰到嘉許的熟人,會讓嘉許沒面子,讓我白天照顧,她負責(zé)晚上,這事兒可不是第一次了,庭舟,你得好好教育你兒子,這樣嫌棄自己的親媽,像什么話?!?/p>
厲庭舟眉心蹙緊,修長的指尖也跟著蜷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先這樣吧?!?/p>
厲庭舟收起手機,半瞌上眼皮。
整個人筆挺地坐著,仿佛在沉思。
很快,厲庭舟到了機場。
他路過一家奢侈品店,駐足,掃了一眼,走進去。
他一眼相中一款精致的天鵝胸針。
兩只天鵝修長的頸交纏在一起,形成一個心形輪廓,鉑金羽翼上密密地鑲著頂級碎鉆,在燈光的折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紅色的喙尖連接在一起,懸扣著一顆頂級如淚滴形狀的極品南洋珍珠。
厲庭舟見過盛暖如天鵝般的修長脖頸,也見過盛暖在床上向他求饒時滴落的淚珠。
當(dāng)即便決定買下來。
“先生,你眼光真好,這款胸針是限量版的,今晚才剛剛上市,我們所有的連鎖門店,每個省只有一枚,北省的一枚,在我們這個門店,剛剛才配貨過來的。”
厲庭舟聽后,蹙了蹙眉,聲線溫沉道,“能否把所有的都調(diào)過來,我全要了?!?/p>
這款胸針很適合盛暖。
他沒理由讓他的太太跟別人撞款。
“這……”店員猶豫了一下,說:“我打電話聯(lián)系一下總部?!?/p>
“好,如果有賣掉的,我愿意雙倍回收?!?/p>
店員眼睛都亮了。
眼前的男人,氣度不凡,一看就像是有錢人。
這枚胸針價格可不便宜,如果她能一次性銷售掉二十三枚,提成可觀。
她趕緊聯(lián)系總部。
好在都是剛配送到店,還沒有來得及出售。
店員立刻告訴厲庭舟,“先生,都還在?!?/p>
“立刻下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