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在。
一瞬間,所有郁悶和委屈,盡數(shù)消散。
隨即,她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余戈那邊好像很安靜。
摘掉耳機,單獨把手機貼在耳朵邊,聽了幾秒,她確定,阿文他們鬧騰的聲音全沒了。
他現(xiàn)在一個人。
不是因為游戲,也沒有其他人一起,就只有他們兩個單獨在打電話。
心率過載,她提起嘴角,試探地問:“你出去了?”
咚地聲,那邊有東西微撞上的輕響,余戈回答她:“拿水。”
話在喉嚨打轉(zhuǎn),徐依童忽然就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怕他掛電話,她囁嚅道:“你等下哦?!?/p>
徐依童默默打字。
編輯了半天,忐忑地把消息發(fā)過去——
【海棠是大魚,余戈是小魚[偷看]】
“可愛嗎?你覺得?!彼曇羧跞醯貑?。
半晌,余戈嗯了聲。
電話掛了。
徐依童屈膝,把手機捂在心口,窩在椅子里。
整個人像被泡進了蜂蜜水里,直到伊伊喊了她幾聲,徐依童才呆呆地啊了聲,“怎么了?”
伊伊奇怪:“你剛剛?cè)ジ陕锪???/p>
徐依童下意識道:“拿水?!?/p>
roy:“這不是巧了,fish也出去拿水了。”
他無心一句,徐依童卻閉嘴了。
她魂飛天外,自戀地想。
雖然他們都只是開玩笑起哄,誰都沒當(dāng)真。
但余戈和她,在那短短的幾分鐘里,是不是也算是有了點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