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戚棠道,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做?
虞洲道:男女有別。
她抬眸,顯得言辭懇切。
戚棠:隨你。
她翻身滾進被褥里,還是拗不過虞洲。
只是臨睡前好像記起自己忘了什么事?
還有什么事呢?
戚棠想得少,睡得好,沒再留意那二人,再睜眼時天已然大亮,屋內陳設布局改變,素凈的床幔紗帳,戚棠睜眼,薄透的門紙透出人影。
陳設天翻地覆。
戚棠想,這究竟是什么地方,會不會與那檀家的兄妹有關。
戚棠原以為檀氏兄妹二人會隨夜晚燈火輝煌消散而一道不見,出乎意料,檀如意還在,她不知怎么從門外經過,忽然道:你這樣好像一只狗。
門外是誰?
清麗的剪映和站得筆直、像一棵樹似的影子。
虞洲和晏池。
她師兄站的真板正。
虞洲:
隔著門的戚棠:耳聰目明,聽的真真切切。
檀如意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戚棠起身推門而出,虞洲已然站起身,神色冷凝
懷疑她一下秒就要拔劍而出。
只是戚棠看得出,虞洲對檀如意僅僅停留在威脅那一步。
她不會對檀如意下手,即使她連惡也天真。
虞洲喚她一聲。戚棠怔忡應著,腦海里卻重重重復閃現那句話
檀如意有無惡意戚棠不知,也不在意,可這話真是難聽。
你才是狗!
檀如意怒:誒
虞洲的作風,能動手絕不張口。事關戚棠才冷眼覷向檀如意。
局面如此,不見檀廖。
戚棠默默想。
談如意大抵不知道那句話有多難聽,但還是要反駁戚棠:我可沒有像她們這樣傻不愣登的站人房門口,哪里像狗。
戚棠道:懶得搭理你。
虞洲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