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能堅定站在她記憶里、一如往昔的居然只有一個虞洲。
一個狠心的、清艷的小師妹。
戚棠這樣給虞洲下了定義。
凌綢默默收斂神態(tài),固執(zhí)的看著戚棠。
戚棠的態(tài)度實在是叫人不敢說,面色蒼白的沉默像是毫不在意。
凌綢以為她說的含糊,戚棠沒懂是哪個虞姑娘,于是又說:是虞洲,她將衡中君從漤外帶到此處。
重點強(qiáng)調(diào)。
她想看到戚棠臉上出現(xiàn)波動,她想見她或震驚或喜悅,焦急問她虞洲在哪,而不是眼下這樣的事不關(guān)己。
那日虞洲傷的多重,凌綢看的清楚。
要在那種狀況下,將殺意四氣的人平安的帶到戚棠眼前,是多難的一件事。
她將晏池平安帶到,盡全力不傷他,只因那是她在意人的師兄。
凌綢嘖嘆、震驚、難以理解。
因為漤外的人絕不會如此,她從前說sharen就sharen,殺盡魑魅魍魎。
現(xiàn)如今,扶春的虞洲卻不會。
她有了軟肋,會為了一個人心軟,甚至是愛屋及烏。
荒謬可笑。
凌綢心道,可她笑不出來。
她什么都沒看到。
戚棠只是弧度很輕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冷漠無端。
凌綢:
凌綢不太相信,這竟然是戚棠會對虞洲有的態(tài)度。
難道
凌綢蹙眉:你失憶了?
戚棠皺眉:沒有啊。
她覺得這問題毫無來由。
凌綢不信:那你說虞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