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定是勞累過度?!彼舫鲆豢跐釟猓拱l(fā)覺渾身都有些發(fā)冷。
送走周大夫后寧臻和躺在了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按照周大夫的話什么藥都別吃,飲食清淡,休養(yǎng)生息,可手邊還有許多單子,她若歇了,錢還掙不掙了。
“夫人,要不我們招些學(xué)徒吧,尋常買賣您別沾手,您就負(fù)責(zé)貢品,這樣也輕松些?!?/p>
驚蟄的意見也正是寧臻和所想:“我與阿吟商議一番?!?/p>
與此同時,淑儀殿的一切都經(jīng)由耳目傳到了晏仲蘅耳朵里,他眸光閃爍,面色雖平靜,手腕卻不小心拂過桌面的瓷盞,滾燙的茶水落在他衣衫乃至腳面,他卻渾然不覺。
“當(dāng)真?”晏仲蘅怔松道。
那探子說:“絕無差錯,那宮女就在旁邊侍奉?!?/p>
晏仲蘅面上閃過復(fù)雜和隱隱的慶幸,他眼睫垂落,再抬起,面色已歸平靜:“知道了?!蔽⑽㈩澏兜氖终咽局牟惶届o。
從州小心翼翼問:“您要去尋夫人回來嗎?”
“暫時不,安排人保護(hù)好她?!?/p>
從州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他也點到為止,沒有多問。
寧臻和翌日還是去了鋪子,只是她與驚蟄站在門前時卻被眼前一幕驚到了,尋南閣幾個字被潑上了紅色的染料,門前的地面不知被潑灑了什么東西,臭烘烘的。
她一急,趕緊推門而入檢查屋內(nèi)東西。
好在并未損失什么錢財,內(nèi)里也沒有破門而入的跡象,只是外面被“泄憤”般潑了東西。
“太可惡了,誰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啊?!斌@蟄氣的要命。
寧臻和探頭張望:“這是得了不知哪家的嫉妒,暗中作梗呢?!?/p>
驚蟄:“夫人我們報官罷。”
寧臻和點了點頭,她也不打算咽下這口氣,叫人以為她好欺負(fù)。
然而當(dāng)驚蟄帶著官兵來后,那官兵當(dāng)街掃視一番:“既沒造成財務(wù)損失,又問及可造成財務(wù)損失了嗎?”
得到回答后便搖頭:“既然沒有,那便算了?!?/p>
寧臻和皺眉:“可他影響了我們的生意?!睗姙⒃阡伹暗孛娴臇|西散發(fā)著陣陣惡臭,叫旁人敬而遠(yuǎn)之。
“你擦擦不就得了?!惫俦剖遣荒蜔?/p>
驚蟄張口就要搬出薛吟的身份呵斥:“這鋪子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