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阻你弟弟前程究竟為何?”
寧臻和看著她的親人對她沒有一點關懷,全是利益相關的東西,心間跟潑了盆隆冬的雪水般,她忍無可忍:“父親,為何我回來您沒有一點關心,反而質問我二弟和三弟的事?!?/p>
“他們的仕途是他們的事,憑什么綁在我身上,你可曾想過女兒的日子有多難過?”寧臻和忍不住紅了眼眶,滿目都是失望。
寧父愣了愣,語氣驟然弱了些:“你在晏府過的那般好日子,有什么難過的,仲雪待你待我們夠不錯的了,這樣好的女婿這樣好的門
尷尬的吻
二人僵持了許久,終是寧臻和堅持不住,跟一捧柔軟的云紗似的垂落下來,纖細的脖頸上浮起了大片的紅,云紗被蹂躪的皺皺巴巴,像浸泡了水,上面染了天邊烈火般的霞色,最后柔軟的鋪了開。
待結束后,寧臻和神色惱怒的轉過了頭,櫻唇卻無意中擦過一片溫熱、柔軟的地方,還帶著些shi潤,輕輕一碰,堪稱蜻蜓點水。
二人均是一愣,視線隔著霧蒙蒙的夜色精準對視,寧臻和率先別過了臉,轉過了身子,凝著汗珠的光裸脊背大片的暴露在晏仲蘅視線中。
寧臻和有些生氣,方才那是意外,那是絕對不能被稱之為吻的,只是肉與肉的觸碰,就跟手背和手背的觸碰一般。
身側的床榻一輕,男人已經燃了燈,叫了水進來,二人沒有過多的交流,方才的旖旎好似一場錯覺。
沒有溝通好,行房本就尷尬,不小心碰了下嘴更是尷尬之上再生尷尬。
她聽周媽媽說晏仲蘅有潔癖,干什么事之前都要凈手,衣物每日都換,更別說是行房喚水,寧臻和累的要死,酸痛比那夜兩次更甚。
她看了眼床榻凌亂,揮了揮手叫驚蟄下去,便扯了被子囫圇睡去。
亂好,那男人說不定等會兒看都不想看就走了,下一瞬,她的神思徹底陷入了黑暗。
晏仲蘅出來后除去半潮的發(fā)絲能瞧出慵懶,已然是衣著規(guī)整,堪稱一絲不茍,故而他看向凌亂的床榻時,面色劃過不悅,而瞧見妻子shi紅著一張臉,陷入了酣睡,殷紅的嘴巴飽滿,似是留著糜艷的齒痕。
而她面對著外頭睡,被子搭在腋下,環(huán)至前xiong,鼓囊雪白的溝壑清晰的厲害,整個人像是精魅,渾身散發(fā)著莓果成熟的氣息。
他倏然愣了愣,妻子以前也是這樣么?
晏仲蘅模糊的記憶中,妻子素來端莊,二人的敦倫依循著規(guī)矩,刻板、一絲不茍,今晚之事,是他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初時的震驚已經散去,后知后覺歡快的余韻還絲絲殘留。
她何時會那樣了。
饒是克己如晏參政,也有些失了控。
但后面的那個意外之吻就完全是尷尬了,成婚五年,二人別說接吻,除去敦倫壓根就沒有別的肢體接觸,晏仲蘅嘆了口氣,盡量把這個意外拋之腦后。
床榻凌亂也睡不得人,雖說妻子嬌媚,但他臉色已然恢復慣常的淡漠,看不出一絲情欲過后的余韻,晏仲蘅便離開了清月居,回到了青竹堂。
翌日,天色剛蒙蒙亮,寧臻和被驚蟄推醒,睜眼時一摸身旁果然是冷冰冰,且床鋪是昨晚什么樣今天是什么樣,她了然,果然,她不叫人收拾,他是不會收拾的,好在沒把她叫醒起來收拾。